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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應該是表示知道這件事情了吧。
然而賀培安到底會不會陪她去,江澄溪可就吃不準了。這廝就“喔”“嗯”了兩聲,又沒有明確表態,她怎麼可能猜得到?他上次是陪她回去過一次,可去了一次並不表示會去第二次,去了第二次並不表示會去第三次呀!
不過,江澄溪倒沒想到因父母結婚紀念日這個機會,接下來會用到王薇薇那個查崗的法子。
由於父母的結婚紀念日在星期四,而賀培安自那天早餐後就不見蹤影。星期二、星期三還是沒回來。
若是平時,這樣的情況正中江澄溪下懷,絕對不會多嘴問一字半句的。可是吧,答應了老媽回去吃飯的,賀培安不去的話,一來多少會讓父母傷心,二來父母又會開始擔心她的婚姻問題,日夜擔心得沒法好好過日子了。
無論怎麼樣,也得有賀培安陪她去,拖也得把他拖去!
於是到了星期三那日的傍晚,賀培安還沒回來。江澄溪終於忍不住了,叫來了小九:“他到底去哪裡了?”
小九聞言先是愣了一愣,最後才反應過來她在問賀先生的下落,於是老老實實地回道:“賀先生去了洛海。”
省城洛海,倒不是太遠,至少還在省內。江澄溪沉吟了一下,又問:“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小九怎麼可能會知道賀培安的行程,見江澄溪這麼一問,便道:“賀太太,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向先生?”向念平是賀培安的左右手,從來不離他左右。
她“嗯”了一聲。小九見狀,趕忙到一旁打電話。很快,他便折回來,回道:“向先生說賀先生明天一早回來,大概中午就會到。”
江澄溪鬆了口氣,這廝明天會回來,那還來得及。
於是,一夜好眠。清晨的時候,江澄溪半睡半醒間聽見屋內有人走動,她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睡。浴室梳洗的煩人聲音越來越響,她迷迷糊糊中還以為在自己家裡,心中惱道:“老爸今天怎麼動靜這麼大?”
又過了不知多久,聽見有人站在床邊叫她:“起床陪我吃飯。”江澄溪仍舊神志不清,以為是父親,便蹭了蹭枕頭,賴在床上怎麼也不肯起床:“老爸,好老爸……我困死了。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我保證。”
下一秒,她忽然意識到:這聲音不是老爸!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她已經結婚了,她跟賀培安住在一起。
她整個人猛地清醒過來,倏地睜開眼:眼前的這個人果然是賀培安。
他從洛海回來了?不是說中午嗎?怎麼會這麼早就到了!
賀培安正在穿襯衫,慢條斯理地在戴袖釦。他不動聲色瞧著她半晌,方淡淡地開口:“你跟小九打聽我行蹤了?”
江澄溪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加上睡醒後反應遲鈍,慢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偷瞧了一眼賀培安的神色,不鹹不淡,如常的喜怒不辨。這廝到底是不是在惱她查崗呢?江澄溪心裡也沒底。
她抓了抓頭髮,蹙眉想了想,憶起了王薇薇說的隨機應變,於是便垂下眼簾,不敢看賀培安的眼:“賀培安,雖然我是心不甘情不願跟你結婚的。可是結都結了,你已經是我老公,我這輩子可沒想過再找另一個。既然你是我老公,我有時候想知道你在哪裡,詢問一下,這樣應該不過分吧?如果……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就不問了……”
賀培安深深地看了她幾秒,眼睛裡閃過一道犀利的光,彷彿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樣。然後他若有所思的視線又緩緩落了下來,定定地落在江澄溪微敞的領口處。
江澄溪在他凝固的視線下,又開始覺得連呼吸都困難。她眼睜睜地看著賀培安緩緩走近,他的手一寸寸地撫上了她的肌膚,四周都是他強烈的氣息。他的手指一點點纏住了她的脖子,他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