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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夢。”茶韻強硬的拒絕,連同身子都抖了幾下。
皇甫鴻仁暴怒的揪著茶韻的立領,怒斥道:“朕也告訴你,若是昔兒出事,朕會將你碎屍萬段。”
“呵。”茶韻冷笑,拽下皇甫鴻仁的手,推開了他倆的距離,“陛下好自為之。”
皇甫鴻仁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森然的笑了笑,沒當她是一回事。
遠在渝州的奉家又是一番風雲起。
冬季的陽光暖洋洋的,天上飄著白雪,晶瑩的反射著陽光。
☆、聚眾鬥毆
雪花飄然,院中迎風而立的梅花越發嬌豔,掛於宮簷的冰凌安靜的凝結。
富麗堂皇的宮殿至於風雪中,又是別樣的鮮亮,復古的紋絡彰顯了主人的尊貴,不似盛天的優雅,這裡更加奢侈,滿地琉璃瓦,雪花落在上面,片刻便融化了。
門口墊著毯子,防止過路的人滑倒,走廊籠拉著淡色的簾子,微風拂過,香風柔柔,凝神醒腦。
宮殿顯得十分冷清,沒多少行走的宮女太監,天色暗沉,襯得人心都有些暗淡。
“姑娘,你醒啦。”扎著丫鬟絆子的宮女端著一盆水緩緩地走了進來,見床邊寧靜安然的人影,笑容可掬的打招呼道。
女子一襲淡色長裙,墜地的尾翼鋪滿了整個下臺階,她披散著頭髮,髮絲中高挺的鼻樑,凝神淡漠的清眸,正注視窗外清淺的雪花,薄如蟬翼的嘴唇微抿,凍的發紫。
她無視宮女的叫喚,任由涼風吹搡著柔弱不堪的身軀,素手已經冰冷的好無知覺,□□在外的面板凍得蒼白,整個人彷彿石雕一般的靜坐。
自她醒來,不哭也不鬧,除了睡就是冷冷的看著窗外。
宮女心疼的拾起毛毯,靜悄悄的移動過去,柔柔的蓋在她身上,嘆了口氣說:“姑娘,你這是何苦呢。”
雲昔被李承景帶回了北英,幽禁在他的寢宮,金碧輝煌,自從醒來後,她就沒見過李承景,身邊只有這麼一個丫頭名為碧蓉。
屋內點著安神香,她極力阻止自己睏倦,所以開啟了窗戶,讓寒風吹進來。
碧蓉關上床戶,為雲昔穿上鞋,笑著說:“姑娘不知道吧,最近宮裡來了不少美人,都是從外面精挑細選出來的。”
“王上說,姑娘待在景陽宮許是悶了,所以讓奴婢帶姑娘出去走走。”
“院中的梅花開了,東邊的開的更是旺盛,姑娘想去看看嗎?”
碧蓉扶起雲昔,為她披上貂絨,拿了湯婆子遞給她,動作如雲。
見她依舊不說話,碧蓉也沒了辦法,扶著她走出了景陽宮,外面天色不怎麼好,還下著雪。
昨夜王上差人在地上墊了紅毯,沒想到這不過一夜的工夫,除了殿前的一小節,後面的紅毯全被白雪覆蓋。
碧蓉小心攙扶著雲昔,腳下咯吱咯吱的脆響,拖地的長裙有些不好對付,託在地上翻起了層層的雪花。碧蓉無奈的拽著雲昔的長裙,行走在風雪中。
兩個低階的宮女,為雲昔撐著傘,順便也把風給擋著了。
“姑娘怕是沒看過北英的雪景吧。”碧蓉生怕雲昔無聊,口若懸河的不停的講。
雲昔只管自己腳下走得穩當,聽到前面別院裡一片歡鬧,剛準備回頭尋找安靜的地方時,身旁撐傘的宮女言笑晏晏的說:“姑娘不想進去瞧一瞧嗎,聽說都是新晉的美人。”
“你是哪宮的丫頭,這麼不懂禮數。”碧蓉盯著那宮女,眼神古怪,轉頭又對雲昔笑了笑說,“姑娘,移步前去御花園,那兒也許清靜些。”
“不了,去看看。”雲昔知道那宮女是故意引她去,若是不順了暗中人的心意,豈不是沒什麼樂子,正好她想見一見北英王。
碧蓉臉上露出危色,悄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