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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便到了第二天,他做手術的時間。
林舒特地請了假過來陪同,顧竹寒則是在心裡暗暗計算著日全食到來的時間。
日全食不會持續很久,而她必須要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集中意念離開這裡。
紀行睡在病床裡被推了出來,在經過顧竹寒和林舒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握緊顧竹寒的手,鄭重對她說道:“姐姐,保重。”
顧竹寒感受著他手心冰涼的溫度,看著他充滿期待與不捨的目光,只能從唇邊擠出一絲笑容,“你也是,手術會成功的,以後你也不用再以病床為伴了。”
再多的話語她說不出來,紀行被推進了手術室裡,門“嘭”一聲被關上。顧竹寒如夢初醒,看了看時間,離日全食還差十分鐘,她必須要到天台的陽臺裡才能將意念集中。
她摟了一下林舒,而後對她說道:“再見了,我的好朋友。”
林舒不明所以,“你要走了?這麼關鍵的時刻……”
“以後紀行就拜託你了,”顧竹寒來不及解釋,只能和她作簡短的告辭,“我只有這一次的機會,若然錯過了,他會死。”
…………
顧竹寒堪堪到達醫院陽臺的時候,正是日全食開始的時候,她拿出脖頸之中一直帶著的佛珠,開始在逐漸黑暗下來的天地之間集中意念,感應那個時空裡她最懷念的那個人,一直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一片黑暗之中睜開了眼睛,耳側正是大型煙花綻放在空中的巨大聲響。
顧竹寒看了看周遭的景象,剎那意識到自己已經回來了,可是為什麼會這麼熱鬧?她看了看百姓身上穿的服飾,確認這裡是摩梭無疑,隨手抓了一個百姓問話:“摩梭可是發生了什麼盛事?”
“哎喲,姑娘,你身上的衣服怎麼這麼奇怪?”那個百姓看見顧竹寒,又舉了舉手中的煙花:“今天正是女皇大婚啊,又好像是皇夫的生辰,兩廂同喜,所以便這麼熱鬧了!”
“不是吧……”顧竹寒緊了緊背上的書包,立即運起輕功往王宮裡直掠而去。
然而待她到達城門的時候卻被眼前守衛森嚴的陣勢所阻擋,由於今天是女皇大婚,為了防止別人鬧事,女皇加強了防備。是以任憑顧竹寒輕功了得,也飛掠不進去。
顧竹寒在原地急得團團轉,事情的變化實在太過突然,但是在焦急之中,她也有一絲絲的安慰,起碼梵淵沒有死!他還在這個世間,她還能見到他!
就在顧竹寒想著要不要憑藉一人之力硬闖的時候,守衛軍中忽而有一人走出,向她的方向走來。
顧竹寒頓時渾身戒備起來,她看向來人,思索著用不用等那人靠近自己身前的時候將他一掌打暈奪取他的護衛服進宮。
然而,不等她作出決定,那人便抬起了臉,對顧竹寒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怎麼穿成這樣?”
他的語氣有些許急切,也有點不可思議,看著顧竹寒的緊身牛仔褲的時候臉上不禁紅了紅,顧竹寒此時也認出了來人,他不是少恭是誰?
“我需要進宮。”她堅定了目光,說明了來意。
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王宮宮道上,兩條人影不斷往禮臺的方向疾奔而去,顧竹寒也得以趁這個機會來問少恭最近王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概在一個月之前,皇夫被女皇找到,當時我也在場……”少恭細細回憶,語氣中有不易察覺的苦澀,“當時皇夫渾身是血,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女皇看見了他之後十分心痛,在某位名醫的診治之下,說他患了不治之症。女皇當時痛心異常,可是在幾天之後,皇夫的病情突然有所好轉,與此同時女皇宣佈在皇夫生辰的那一天大婚。”
“皇夫他在好轉之後身上可有別的奇怪的症狀?”顧竹寒赫然想到梵淵之所以能夠好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