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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將軍的葉司恩為宇風介紹了江鎮的大概情況,並且帶著宇風在邊疆到處走走看看,還潛入江鎮檢視金礦的情況,在這期間邊疆處再次爆發過幾次大大小小的戰役,葉司恩此人也是雷厲風行,處理起事情來穩重中不失國家體面,宇風很是欣賞。
在二人相處的一個月時間裡,宇風與葉司恩也漸漸熟悉起來,一次酒後,不勝酒力的葉司恩向宇風透露,這江鎮原本就是歸那營國所有,只是由於江鎮眾多的人都以在天佑朝內做賣買為生,因此營國對於江鎮的管理非常的鬆懈,出了金礦之後才會有這樣多的麻煩,說起來不過是天佑朝想搶人家的金礦而已。
雖然宇風知道在此事天佑朝完全不佔理,但單博的命令已下,宇風也只能按旨意行事,三天後在葉司恩的安排下宇風與營國年青的皇帝營耀進行了短暫的談判,這個營耀卻與他去世的老子一樣,對於江鎮志在必得。
宇風聽著營耀義正詞嚴陳訴了他們營國這十幾年來過得是怎樣艱辛,每場戰疫給他們帶來了多大的痛苦,以及他們對於和平乃是全營國人民共同的期望等等,最後還表示就算如此他們也不會在領土問題上有一絲的退讓。
宇風望著龍座上那位皇帝精明的眼神問道“我朝皇帝此次派我前來,也是誓要把江鎮收歸囊下。恕宇風斗膽問一句,如若我朝為收復江鎮不惜大舉擁兵而戰,那麼皇上您是否也會舉國反擊。”
營耀的眼睛裡的怒氣閃了閃“雖然我不願看著百姓滄陷在戰火之中,但江鎮之內每年所產的金子卻足以讓我們百姓得以溫飽。”
宇風自信的笑了笑“皇上,我前幾天抽了個時間到江鎮的金礦上看了看,這礦雖然儲備量大,卻也是有限的。我粗略計算了一下,這金礦已經開採了十七年,前十年每年出產有三千萬兩黃金,後來每年至多隻有一千五百兩。
我詢問過那有幾十年開採經驗的礦工,這個井最多隻能開採---三年。在產量不減的情況下,你們既使是爭來了江鎮也不過得到區區四千五百兩黃金,為了四千五百兩與天佑朝大舉開戰,而且也許沒有仗還未打完金子就已經沒有了。
退一萬步講,我的估計是錯誤的,那麼論兵力論戰備論江湖資源,營國用什麼與天佑朝對抗,別人不說單單是我,我想殺皇上您,在這宮內怕是沒有人能攔得住我吧。”
營耀若有所思的望著宇風的臉,一隻手在龍椅扶手上輕輕拍打著“你說得不錯,以我營國想對抗天佑朝確是自找麻煩,雖然可以另天佑朝氣數大損,但卻動不了他的根基。
不過你也高興得有些早了,我營國自然不是天佑朝的對手,可是與我營國相鄰空月向來是擅戰之國,他們是不會看著營國滅亡。”
作者有話要說:
☆、遠走他方
宇風邊搖頭邊說“皇上您這話也不過只是說說而已吧,據我所知,空月與營國似乎也不愉快,比起我們天佑朝,空月的手段更為讓人不恥,他們的大將軍三年前不是也搶了你們一座城池嗎?若說空月會出兵幫營國,我卻不信。”
營耀的臉上很是掛不住,要說以前說不準早就發了火,當著宇風的面卻是把風度二字演得很是到位,突然他呵呵一笑“單博還真是派了一位聰明的使者,不過你既然知道那金礦最多不過三年,為何要來勸我,而不是去勸你們皇帝。”
宇風表情嚴肅“我此來雖然為天佑朝做事,我卻不是朝中的人,我此來不過是因為我前段時間抗了旨,此來將功補過,江鎮還有多少價值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此行要把這個問題解決掉。”
營耀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明“既然如此,這江鎮委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我營國讓出這些黃金,你們也需要做出一些犧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