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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很開心：「太好了，那我們明天能不能也去找何妍跟王雅詩一起玩，在法國還相聚在一起，真的太難得了。」

黎瑾寒坐到床邊颳了刮她的鼻子：「先吃飯吧。」

蘇甜撒嬌的躺在她腿上：「人家累嘛，你餵我吃。」

黎瑾寒也慣著她，當真把菜端飯床頭餵她：「既然已經出國了，你不如就趁這段時間好好想想，想去哪個國家登記結婚？」

蘇甜一愣：「我們嗎？」

「不然呢？」

「可我都不知道哪些國家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黎瑾寒說道：「這就多了，法國這邊同性婚姻也透過了，不過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喜歡挪威是嗎？那要不要去那裡領證？」

蘇甜笑起來，從來了法國後就沒想過還有這麼一天，心裡感覺特別踏實：「我想我們這幾天就去領證，可以嗎？」

「這麼急？」

蘇甜點頭：「不行嗎？」

「可以，就是怕委屈了你，那現在就訂機票？」

「好。」

兩人晚上計劃著結婚的事情，睡得有些晚，第二天還沒起床，床頭的電話就響起來，蘇甜迷迷糊糊接起，王雅詩興奮的聲音傳過來：「快起來，大過年的還睡懶覺！」

蘇甜鬱悶：「我看你是興奮過度。」

王雅詩開心道：「咱們去堆雪人吧，順便帶黎老師跟何妍去咱倆常去的那家店吃，讓她們也嘗嘗法國的中餐。」

蘇甜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那裡吃到所謂的中餐時，那一言難盡的味道，也不厚道的笑起來：「好啊。」

結束通話電話搖了搖黎瑾寒：「快起來，帶你去吃好吃的。」

黎瑾寒閉著眼睛說道：「我怎麼聽你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你聽錯了，趕緊起床。」

黎瑾寒嘆氣：「昨晚兩三點才睡的。」

蘇甜一看錶，都十點了，也不再管她，自己先起床洗漱去了，然後找了一套紅彤彤的衣服換上增加節日的喜氣。

黎瑾寒本身也不是多愛睡懶覺的人，見蘇甜起了她就躺不下去了，指揮蘇甜幫自己從箱子裡拿衣服，蘇甜把衣服給她扔過去，卻發現箱子裡放著一條眼熟的圍巾：「這是我織的！」

黎瑾寒套上衣服坐起身：「知道。」

「你知道？那你收到明信片了嗎？」

「箱子裡都快放不下了，我第一次見有人把明信片當日記寄的。」黎瑾寒忍不住笑起來，想起自己第一次收到明信片時，周圍同事還打趣這麼復古的交流方式，直到後來幾乎每天一封，連送信的人都習慣了，哪天沒有還要專門幫她檢查一下。

蘇甜哼了一聲：「我以後不寄了。」

「別，還是寄吧，我都收習慣了，要是突然沒有反而不適應了。」能從她每天的明信片中得知她的生活，黎瑾寒就是靠這些才忍住沒出國找她的。

蘇甜低頭道：「我當時聽說了黎家的事情，特別擔心，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就想說寄這些可以讓你知道還有人在牽掛你。」

「我明白，你的明信片給了我很大的安慰。」

蘇甜突然想起來：「那個……就是黎家那個先天不足的女孩，最後怎麼樣了？」

黎瑾寒搖頭：「沒關心過。」

「那黎世昆兩口子怎麼突然會跳樓的？」

黎瑾寒看了蘇甜一眼，實際上的確是被她逼迫的走投無路，當時蘇甜被逼出國，又跟鬧她分手，黎瑾寒心裡的鬱氣難消，對於黎家也更加沒有留手，瘋狂報復，甚至用他們那個先天不足的女兒做威脅，逼的那兩人在樓頂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然後跳樓身亡。

「也許是他們自覺罪孽深重，想贖罪吧。」

蘇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