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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飢渴的勾住小舌頭纏個沒完,直到嬌嬌都要閉過氣去了才鬆開,額頭相抵,氣喘吁吁,嘴間都還勾連著銀絲,曖昧又□□,粗噶著嗓子道:“小笨蛋,這麼久連親嘴兒都學不會。”
嬌嬌感到他拿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下按,有些臉紅,害羞的道:“人家小呢,誰像你不要臉。”
江鶴低低沉沉的笑,“嗯,還小呢,又小又緊。”
真是個小妖精,有時候大膽的讓他都瞠目結舌,熱烈豪放的如同山頭怒放的薔薇花。有時候又嬌氣兮兮的連個玩笑都要臉紅,嬌羞無限。
嬌嬌聽得多了,自然聽出了話裡的顏色兒,眸子更是水潤的如同蒙上了一層霧氣,呼吸也急促起來,不依的要從江鶴大腿上下去,嚷嚷著,“臭流氓,不要臉!”
江鶴溫柔又霸道的摟著人不讓下去,鼻子不停的在她脖頸嗅著,胸膛喘的跟破風箱似得,“嗯,臭流氓,臭流氓你也得伺候著,我想怎麼樣/弄就怎麼樣/弄……孃的,怎麼還不到三個月。”
嬌嬌是個好奇寶寶,立刻問道:“為什麼要三個月。”
江鶴大嘴已經遊移到了嬌嬌的胸/脯,用牙齒叼開衣衫,含著就深深淺淺的吸咬了起來,大手還一個勁的把嬌嬌的小屁股往下揉按,難耐的道:“我問衛想了……三個月就能敦倫了……憋死老子了……好乖乖,你想不想?”
嬌嬌被江鶴弄得身子都軟了,而且還羞恥的感覺身下有什麼溼溼熱熱的流了出來。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偏偏江鶴還不依不饒的頂著她,下意識的就開始回應,有些委屈的道:“你別弄了,我要下去,人家有些難受,一會兒衣裳都要髒了。”
小姑娘害羞也好,大膽也好,最讓江鶴著迷的就是那毫不做作的坦誠,在炕上無論什麼她都肯跟他說,全身心的信任依賴著這個對她為所欲為的男人。他是她的天,她的地。江鶴每每這時候渾身的毛細孔都要炸裂開來。
這話說出來無異於烈火烹油,江鶴腦子裡那根本就繃得緊緊地弦兒啪的一聲就斷了,血液轟鳴流淌的聲音幾不曾把他腦子炸裂,渾身都在打哆嗦。
猴急的把人抱上了炕,疼惜的把嬌嬌腮邊的清淚吻去,“好丫頭,不難受啊,不難受,這就好了,你乖。”
嬌嬌渾身緊繃,覺得一下子就飛上了天,陷入了無邊柔軟的雲朵裡,飛流直下,又快速的下墜,那瀕死的快感幾乎要將她吞沒,頓時失控的尖叫了起來。
江鶴一身的汗,臉憋得都發紫了,爬了上去激烈的親著身下的小妖精,藉著那已然滑/膩的大腿/動了起來。
等到夫妻兩個好生抱在一起平息,已經是太陽西斜了。江鶴嘴邊含笑,冷厲嚴肅的面孔一片柔和,調侃道:“衛想說女人懷了身子就更會更想,我還不信,原是真的,看你剛才貪吃的小模樣,真真個如狼似虎。”
嬌嬌渾身跟水澇過似得,小身子也跟麵條似得軟的不像樣子,只覺得渾身都舒服的不得了,聞言那本來就暈紅的雙頰頓時更紅了,不滿的瞪著江鶴大聲道:“你怎麼什麼都問他,他那人最壞了,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熱騰騰的翻滾下來,雖說沒有真正入了巷,但也把嬌嬌折騰的夠嗆。哪裡還有力氣,那水眸圓瞪,嫵媚的滴水。自以為的疾言厲色,也就跟小奶貓撒嬌似得。
江鶴頓時就□□了一聲,把人摁進胸膛裡咬牙切齒的道:“小畜生,老實點,真想憋死我是怎麼地!”
剛剛那一場雖說也吃了點肉湯解了解饞,但畢竟估計著她的身子,全伺候她了,他這會兒還叫囂著呢,真是要命!
好半晌才平息下來,不甘心的揉著小壞蛋的嘴唇,憧憬的道:“什麼時候你也親親我,不要你怎麼樣,親一口我就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