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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強烈的不詳預感從油然而生,瓏隋轉向天卦,奮力地嘶喊道:“叫他們住手!!!!!”
會死的!這些人,都會死的!百戰現在就跟失控的野獸一樣,他們都沒有看見嗎?在他那傷痕遍佈的身體下面,是野獸!!!!!
天卦根本聽不進去,三個人,還有一個手無縛肌之力的女人,他會贏不了?
“那就好好地下地獄玩玩吧。”男人的眼神一眯,狠戾之色猶如狼豹。
“住手!”她顧不得一切要衝下去,為什麼,為什麼會突然間出現,然後,為什麼他會突然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正文 忘記感情
“放心。”面對洶湧而了來的侍衛,他突然從腰間拔出軟劍,冷戾光寒地劍端穩穩地指著禮臺上蒼白的瓏髓,“我不會讓你落下。”
她想哭。他說不會讓她落下,可指著她的是要命的寒劍,他說不會讓她落下,可是眼睛裡是全是殺意。
“百戰!”聽風就曉得會這樣,他一掌先把玉兒推下禮臺,那裡他早已安排了接應的人,就是怕他失去控制。
侍衛們整齊劃一,同時出槍,軟劍在百戰手中卻陡地堅硬無比,他下盤一個迴旋,侍衛門躲避不及,全都被掃倒在禮臺下。
第二波的衛兵擁了上來,刀光劍影,叮叮噹噹的交刃聲中夾雜了慘不忍睹的哀叫,鮮血橫灑過禮臺,偶爾更有士兵被砍傷摔下臺去,大婚突然來的驚變,臺下的眾人大驚慌亂,紛紛避難。
天卦不動。即使身邊的內侍讓他暫避,他也聽而不聞,穩坐主位不動,並命人拿到劍。
“啊!!!!”數道鮮血噴灑,所有圍攻百戰的悉數全被殺到在地,血溼了紅毯,顏色更深,更噴在他的臉上和衣上,不是猙獰的面容,卻是野獸捕食後的血淋淋的殘忍。
他一腳踩在兵士的手上,淒厲慘叫的時候,侍衛的手被活活踩斷。
一步接一步,眸光鎖在瓏髓身上,利眸微眯,似乎在確認目標。
“唰!”的一聲,聽風的扇子攔住百戰的去路,聽風對瓏髓,還有天卦道,“你們還不快走。”
“走?誰都不能走。”他咧嘴笑道,之前的灑了他滿臉的鮮血流進口中,白牙有了殘忍的紅絲。
“百站!我帶你來不是要你大開殺戒!”聽風內力盡付扇上,長劍銳利,若他不能阻擋百戰,在場的人怕是沒人能活得到。
“人……”他的眸光一閃,冷笑,“不就是用來殺的嗎?”
瘋了……
瓏髓聽到他的字字句句,只有一個念頭,他瘋了,瘋了?怎麼會?怎麼會,眼前這個吞噬了鮮血的男子……之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還惡劣的用蟲,用蛇嚇他,溫暖地圈住她的懷抱,至今她都忘不了。
他的溫柔,他的笑,他叫她髓兒,髓兒啊,他和她在山谷裡平靜的一切。一切就像平凡人家的生活一樣,為什麼,為什麼……半年多的時間而已,為什麼現在在她面前的百戰變成了野獸?
“瓏髓你們還不快走!”他快要支撐不住了。
“走?走到天涯海角,一樣是死。”百戰的聲音裡泛著冷笑,透骨的寒。
她僵硬在原地,腳像生了根一樣,她走不了,她被他的視線制住了,她動不了了……她想著那個叫她髓兒的男人,那個以前冷酷,那個以前溫柔,那個她愛著的百站啊!!
天卦抓住她的手,要拉她離開。以現在的情況看來,百戰根本就是一頭噬殺成性的兇獸,失去了理智,即使嘴裡說的是人話,但行動和野獸沒有區別。
“不!”她不要走,她要留下,拉扯不贏,她乾脆下口咬了天卦,他痛的鬆手,而瓏髓趁這個空隙,匆匆地朝聽風和百戰地對峙之處奔去。
強烈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