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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落魄,那個男嬰的親生父親不願承認,她為了養活孩子,受了很多苦,顧曉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肝癌晚期了。
我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心疼母親和弟弟,不覺得自己的母親有錯,恨外公,亦或者如寧寧所說,她是嫉妒我們一家四口,所以起了歹念。
她在我媽媽的車上做了手腳,本意是想我們一家三口都出事的,可是那一天我賴了一下床,外公就說他送我去學校,然後我爸媽就先走了。
結果就出了車禍。
外公兩次白髮人送黑髮人,氣得中風癱瘓了,在病床上臥了半年,在我順利坐上董事的位置後撒手人寰。
那之後我輟學,查明事故真相,念及她是姐姐,而且年紀還小,便沒有將她送進監獄,而是將她送去了精神病院,派專人把守,這輩子都不準再放出來。
故事講完了,安意沉默了很久,我以為他已經睡著了,抬頭卻對上他漆黑如黑濯石的眸子,倏地心尖一跳。
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垂下眼眉,摟緊我柔聲道:“睡吧。”
我其實說的時候情緒一直都很糟糕,很壓抑,但此刻在他懷裡,卻忽然完全平靜下來了,那些讓我覺得咬牙切齒的恨意,也在瞬間煙消雲散。
我想我這輩子做的最幸運的一個決定,就是嫁給了他。
但這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
只是我沒想到,現實會如此快速的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第 60 章
第二天我去上班,安意去了畫室,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未下課。
在義大利定製的衣服寄回來了,有兩箱是我親自給他選的面料和款式。我沒有叫傭人上來,而是一件件親自替他掛好。
這些西裝質地優良,剪裁得體,他人沒有去,我只能拿著他的尺寸給人做,也許會有誤差,但我想他身材底子好,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抽開領帶層的時候看到一個白色的信封,我一時沒有去想為什麼領帶層會有這麼一個信封,只是隨意拿出來放到旁邊,而後將領帶放進去碼整齊。我整理好領帶層之後想幫他把信封放到下一層,拿起信封的時候我才忽然意識到什麼。
我手指顫抖著抽出信封裡的東西,咬著嘴唇仔仔細細地看完了,而後手腳冰涼,彷彿魂魄都被抽走了似的。
直至用過晚餐,等到安意回來,我都還有些恍惚。
他在外面和朋友吃過了,回來後便徑自到了臥室。我正坐在外間的沙發上玩手機,聽到聲音時並沒有轉頭,只感覺到他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順手摟過我,在我頭頂落下一個吻。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溫柔又不失力道。
但我卻感覺不到溫情,只是覺得心寒和失望,卷著細微的怨恨。
“怎麼在這坐著?今天工作忙嗎?”他倒了一杯水遞給我,我沒有接,他便自己喝了,又歪頭問我:“怎麼不高興?”
“沒有,在想事情。”我這才斂起情緒抬頭看他,而後朝他微微一笑。
他臉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我更不可能看出他是不是虛偽。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在錦年過生日,我走進包廂時他那張防備的臉。
到現在他已經完全不會洩露自己的情緒了。
我拉開他的手,站起來說:“在米蘭給你定的西服到了,去試一下。”
他微微一怔,而後放下杯子站起來,隨著我進了衣櫥,視線掃過衣櫥裡那一溜定製西服襯衣。
“西裝是紳士的鎧甲,只有優雅的人懂。”我拿起一套菸灰色的西服遞給他,“試一下。”
他依言脫掉了衣服,坦然地在我面前換上襯衣和褲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衣服合適得不行,也帥氣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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