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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拿錦年的錢就沒那麼多話。
晚上和客戶去會所玩,中途我出去透氣,看到兩個少爺靠在窗邊說話,兩人一看到我朝窗戶走去,就很識趣地讓開了位置。
我站在窗邊,看了一眼手機,顯示郵件已經被安意接收檢視了,手機上有一條未讀簡訊,是安意發過來的。
——抱歉。
大概是在為誤會了我,幫俞助理說話的事道歉。
我沒有回覆,一是想讓他多愧疚一點兒,二是覺得我回復了他也一定不會再回復過來,他沒有話和我講,所以何必呢。
我收起手機,才發現對面站著一個人,是剛剛站著的兩個少爺中的一個,去而復返。
我有些納悶的看著他,對視一秒,他才笑了笑,問:“尤董?”
我皺眉,“你認識我?”
他抿唇,眼波盪漾,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您來過幾次,上一次我還陪酒了,您不記得我了?”
我是真不記得了,於是就笑笑,沒有說話。
他猶豫了一會,鼓起勇氣開口:“您今晚有伴嗎?”
哎喲,把我也當成會帶人出去的富婆了,我饒有興致的望著他,“你這是看上我了?”
“我們這個會所所有人都喜歡您,就連公主們都有幾個幻想著您是。。。。。。”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的神色說話,“但能被您看上,才是福氣。”
可惜了,我這人就是犯賤,最不喜歡倒貼上來的。我又笑了笑,語氣很淡:“我從來不帶人出去的,這你應該知道。”
“但是。。。。。。”他猶豫著開口:“去年您不是還帶過一個出去嗎?”
我的眸色轉冷,但仍笑著,語氣也很溫和:“你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那人不是我帶出的,是我送進來的。”
他一愣。
我不打算再和他廢話,直接轉身回了包廂。
晚上躺到床上的時候我才靈光一閃,想起之前那個招,再用到安意身上不知道會怎麼樣。
於是覺也不睡了,立即打電話吩咐人著手去辦。
第二天醒過來的我已經完全忘了這事,直接去上班了。
就這樣過了五天,忽然有個小跟班給我打電話,慌慌張張地說:“尤董,完了完了,安意被灌藥了。”
我直接懵了,“什麼?誰被灌藥了?你說清楚。”
他比我更急,“尤董您先過來會所這邊!再晚就來不及了!”
我不敢耽誤,掛了電話立即就開車去了那邊。
到了會所,那個小跟班就在停車場旁邊等我,他是會所的一個主管,當初是我提拔他上去的,很忠心,但是辦事特別不牢靠,我看到他就想打他。
“怎麼回事?誰被灌藥了?”
他戰戰兢兢的回答我:“那個安意,他被裕景的那個富婆帶走了,剛剛走,往秦東橋那邊去了。”
秦東橋那一片全是酒店,我雖然還沒清楚發生了什麼,但已經下意識的慌了,連忙拉著他上車,一邊往那邊趕,一邊問情況。
他看我表情很臭,都快哭了,“那天你吩咐我去安排這些事之後,我立刻就讓會所的公關經理去找他了,一晚五千,只是陪酒,他一開始死活不同意,後來提到八千,又忽悠他我們只是主題會所,想找一些有氣質的畫家去做模特,偶爾陪酒,他才同意去試一試。第一晚我們安排的是群演,什麼事都沒發生,給了他一萬,他第二天就接著來了。本來我們安排的一個老女人,她那天有事來不了,我們就沒有開展計劃,結果他被那個富婆看中了,死活要拉著進去陪酒,安意他沒有防備,就跟著進去了。我怕出事,就一直在監控裡看著,看到他推開那個女人的時候我就知道完蛋了,跑上樓的時候他們已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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