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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因為我覺得你有一天一定會成為大畫家,一幅畫要賣一百萬,那我這十萬不是賺了,還是畫人物畫呢。”
他沒有再說話,顯然也是覺得我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於是沉默下來。
他想了想,又問:“尤小姐,您認識我父親或母親嗎?”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我知道他們,但不算認識,他們給予過幫助給我。”
這是大實話。
“什麼幫助?”他不依不饒。
我有些不想應對,於是說:“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十萬塊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送個香包給秘書都是這個價。”
他聽出我語氣裡的不耐煩,徹底沉默下來。
我覺得內疚,想再開口,又尋不到話頭。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工具和畫架,那幅畫被他拿在手裡,問:“尤小姐,你要留著畫嗎?”
我點頭,“自然。”
“中央廣場有人專門畫肖像畫,一幅畫最貴也是一千,我也算您一千,扣去晚餐的錢,您付我五百就好了。”
我心裡好笑,他不知道晚上那一頓飯差不多要去了我兩萬塊。
我把準備好的支票遞給他,“你值這個價格,拿去吧,畫我很喜歡,也謝謝你晚上陪我吃飯。”
他考慮了幾秒,最終還是收下了。
他真乖,又溫柔,乖又並不是那種不得不妥協於現實的乖巧,而是不善於拒絕別人,不善於和別人爭執的乖,但其實他骨子裡還是很有個性的,我覺得不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真實的情緒,也是個性。
這讓我更喜歡他了。
一直到他走了之後,我才想起最初的計劃,說是要留他過夜的,但現在還不到十二點。
他自己叫了計程車,在鐵門背後等了十幾分鍾,才離開。
我本來想讓司機去送,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施捨了他。
☆、偶遇
週末寧寧回來,知道我爽了瑜先生的約,火冒三丈,差點把我的辦公室都拆了。
我好說歹說,說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才肯坐下來喝口水,仍然埋怨,“尤暱,你看看我才幾歲,就給你氣得眼紋都出來了,你總這樣,有一天我真的不再管你。”
我最怕就是她說這句話,連忙可憐巴巴的湊過去,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只說:“那個瑜先生沒有誠心的,去年我們也這樣約他,你忘了嗎?他把我晾在餐廳,我等了一晚上呢,我這次總該讓他嚐嚐那滋味。。。。。。”
“狗屁!”
“我也確實是喜歡安意啊。”我也好無奈的,“那不然你告訴我,要怎麼才能不喜歡一個人。”
她也最煩和我說這些感情上的事,“終於知道為什麼那群人那麼反對你做董事了,女董事確實太優柔寡斷,你要公私分明,這一次明明可以避免的,你將和安意的約會推遲一下會怎麼樣?非要弄成這樣,也不知道瑜先生那邊生氣沒有,回頭那邊也要安排,唉,我真是替你操碎了心。”
我不敢再做聲。
“算了,瑜先生不行就再想別的辦法,我這次去香港碰到了幾個同學,其中一位的丈夫在內地做生意,認識幾位經銷商,他給我牽了線,明天晚上有兩位有空,你我分別去見一見。”
我連連點頭,對於她願意幫我去應酬感到分外感激,“謝謝寧寧。”
她剛下飛機,疲態盡顯,只是一個勁地叮囑我:“這一次不要再出簍子了。”
我滿口答應。
做女董事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被底下那些董事和股東們盯著,雖然說做事不太牢靠,但至少還沒有出過什麼大事,而後他們也懶得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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