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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你呢,什麼時候工作?”
“應該明天就會去吧。”我拿起並不優質的茶水喝了口,挺苦的,這種茶是小飯店標配,幾年前十塊錢一斤,中檔以下的飯館基本都是這一類,我爸媽也買過它招待客人,雖然不好喝,多少有點熟悉的味道。
我仔細看了好幾遍店裡的裝修,真的早就物是人非了,那時候還是水泥地,桌子是黃色的四個角的方桌子,也沒有玻璃門,排煙效能更是不行,那會兒廚房裡要是炒個炒餛飩什麼的,滿屋子都是油煙。
現在不了,除了這茶水的味道和這塊地方,真找不回那時候的感覺。
“你好像對這很感興趣。”許牧深突然開了口。
我一個激靈扭頭,他也正看著我。我不知道這句話又是不是巧合,心驚肉跳和攪亂平靜生活的商臨出現開始,好像什麼都開始不對了。
“你以前來過嗎?”我不答反問。我知道許牧深讀書的時候在這城市裡待過,他和江辭雲認識,後來江辭雲從學校出來做生意失敗,他倆就認識了,還住在那臺球室老闆對外出租的房子裡過。我還知道許牧深和家裡的家庭關係也是不冷不熱,可除開這些,我對他的瞭解其實並不太多,反而,他了解我,一次次猜測到了我心裡在想什麼。如是確實認識了很久,又或者是關注了很久。
“應該來過。”許牧深給了我模稜兩可的回答。
我看著他,不覺得江辭雲和我在一塊是扼殺許牧深和我可能性的理由,畢竟在和江辭雲之前,我還嫁過別的男人。那封情書真是寫給我的,還是……只是同名同姓?
“對了,我記得以前我問過你談沒談過戀愛,你說是暗戀。那姑娘是誰啊?”我突然問。
許牧深摸煙的動作微微一停,他眯著眼,有些哭笑不得地問我:“你今天怎麼了?好像特別關心我的情感經歷。是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嗎?”
我說:“就問問啊,你看,我的事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可你的事我總是模模糊糊的,這不公平好嗎?”
“雖然我是律師,但也有事情是沒有公平可言的。不談我,談案子吧。”許牧深似乎有意避開這些話題。
我確實也想知道嚴靳要是訴訟離婚到底需要什麼,或者走什麼樣的程式,畢竟我和陸勵離婚的時候是私下自己去了民政局,對訴訟這一塊不太瞭解。
我點頭:“行,談案子也行。嚴靳和他媳婦私下調解離婚看起來不太可能,那姑娘不肯離,可能還是得走法律程式。”
許牧深指尖的煙已經點燃,他緩慢噴出口煙霧說:“如果是訴訟離婚,法院經過調解後發現夫妻感情確已破裂,並無和好可能時,法院就可以作出准予當事人離婚的判決。”
我微微一躲,自從江辭雲戒菸之後,我已經不太習慣煙味了,而且他們抽的牌子也不同,所以味道不同。
我清了清喉嚨問:“聽你的意思,好像不難解決的樣子啊。”
許牧深輕扯嘴角,淡淡地說:“小案子。訴訟離婚一般就關於孩子,經濟,這些嚴靳在紙上寫得很清楚。雖然小孩撫養問題,法院會考慮到誰更有撫養能力,小孩跟誰更有利於小孩的成長和發育。但嚴靳不執著這個,只要能離婚,他上面寫了能滿足對方的其他一切要求,包括孩子撫養權和財產具體劃分情況。嚴靳的大多財產都屬於嚴靳個人,婚後的那一部分,他願意給的那些其實已經超過了原本他妻子可以得到的東西。所以他真決定離婚,讓他抽空來我律所一趟。我填好資料方便早點遞送。”
香味突然橫在我們之間,一個大鍋子安在了桌上,許牧深要的啤酒也來了。鍋邊貼了好些玉米做的餅子,雞肉和尖椒的顏色特別的好看,一看就讓我很有食慾。
我想拿筷子開動,許牧深的手卻伸了過來,他幫我剝掉筷套,打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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