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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靳遇見你也只能認栽了。”我止不住輕輕笑出來,即使心情在紛亂,看見嚴靳和沈茵鬥嘴的時候,好像什麼都能忘記。
沈茵冷下臉來:“誰說的。應該反過來。”
“你怎麼了?”我瞧出來了,她不太對勁。
“八年的戀情說沒就沒了,我他媽根本就不敢再來一次。所以嚴靳,還是算了吧。”沈茵拉了把椅子坐:“小穎,給我倒杯水喝,我孕婦。”
我轉身就廚房給她倒杯白開水,出來的時候發現一根菸已經叼在了她嘴裡。
我伸手要去奪,沈茵躲開時橫我一眼:“早晚得打了,孩子我不能要,真要我做單親媽媽啊。我這輩子還不夠精彩嗎?”
沈茵悲催的冷笑讓我的心輕輕一疼。
上學那會,沈茵就因為長的太漂亮所以被很多人關注,從小到大她確實不是什麼乖乖女,十七八歲的時候還去坐過臺陪酒,完全都是出於內心對自由和放縱的渴望。
後來,沈茵和宋融戀愛了,她沒再陪過酒,但是骨子裡養成的一些惡習不是說改就能改,比如她的煙癮,酒癮,還有愛玩的心。在很多男人眼裡沈茵算不得好女人,可在我眼裡,她卻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如果真有這打算,還是趁早好,而且你不覺得嚴靳挺認真的嗎?要是你揹著他打了,他會不會……”我欲言又止,沒再說下去。
“他怎麼樣我管不著。”沈茵深深吸了口煙,笑著說:“我準備離開這,去我表姐那,和家人都說好了,凌晨兩點的火車。”說完她看了眼手錶。
我驚撥出來:“你要離開?你表姐在雲南吧。那麼遠。”
“遠……”沈茵失魂落魄地說:“遠點好,遠點沒人認識我。來,我陪你吃一頓,今天我一走,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遇見。”
“你還會回來嗎?多久回來?”我紅著眼睛問。
沈茵笑笑:“鬼知道。”
桌上的菜都是我喜歡吃的,可我卻再也吃不出任何滋味。婚姻沒了,孩子被引產的藥物活活打死了,家人不在了,最好的朋友也要離開。這種孤獨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有多少人會懂。
過了半夜,我送沈茵到了火車站,她走的很急,我明白這種想逃的心情,所以沒有飛機票連長途火車的票子都願意買。
幾年前還有陪客可以進站,現在不行了,沈茵進站的時候我哭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沈茵被人群擠得搖搖晃晃,她擺擺手,衝我喊了句:“快走快走。”
然後,我看見她也哭了。
第二天一早,陸勵的電話進來時我正坐在陽臺上,凌晨回到家後我坐下就沒再起來過。偏生今天的陽光挺好,透進窗戶後眼睛一陣難受,舌頭也是麻的。
胃又開始痛起來,我吃了藥下樓,陸勵的車停在巷子外頭。
“上車。”咔擦一聲,副駕駛的門開了。
我一上車就聞到了那股味道,是女人的香水味道。仔細回想起來這個味道挺熟悉的,我聞過好多回。
“唐穎,你眼睛紅紅的。該不是江辭雲要結婚了,你哭過了?”陸勵一邊開車,一邊問。
“沈茵走了。我難過。”我微不可聞地說著。
他還落井下石:“那種女人少交為妙。”
那種女人?哪種?他陸勵又算哪種人渣呢。
算了,我一夜沒睡很困,懶得和他爭辯。再過一會他可能就橫不出來了,想到就爽快。
快到地方的時候,陸勵終究還是注意到了我手裡的檔案袋。
“手裡拿了什麼?”
我把東西往身後一掩:“沒什麼。”
陸勵多疑地問:“給我看看。”
我大方地遞過去,陸勵把車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