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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驚容,你還不明白嗎?就算我們暗門不出手,納蘭玥也會出手救你,門主為了一勞永逸,瞞過天下人,才出手救你出刑場,再絕殺你於此!”黑衣人眼底浮出譏誚一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她的自作聰明!
玉驚容只覺得大腦裡嗡嗡作響,分不清心底是何感受,就像冬天捧著一爐暖暖的碳,卻瞬間被冰水澆滅,疼,似乎已然感覺不到,心臟已經被人活生生捏碎,她沒有呼吸,只有滿腔滿腹的疼,她看著那男子,突然揚起手掌,朝他劈來:“我不信,你不必挑撥我與尋鳶的關係,如果他想讓我死,只要他當面給我說出這幾個字,我絕不反抗,但是你——”她眸中冷意紛飛,如綿密的雨絲:“你就算說得再多,我都不信!”
她的雙掌還未完全劈下,突然警覺一種危機逼近,玉驚容還未收掌只見一片雪亮的刀光自她身後罩來,玉驚容雙掌劈下,人已經往後急掠一步,堪堪避過,然後玉驚容掠到竹林邊,用內力削斷一支竹子,迎向那五個從屋內閃出的黑衣人!
這些人全部都是暗門數一數二的高手,不比方才刑場上劫她出來的那幫人,這幫人不禁內力深厚,同樣招數一致,攻守皆宜,可以看出確實是出自暗門的獨門武功。
更重要的是,他們平素應該練習有加,彼此間配合得十分默契,大刀舞得霍霍生風,可玉驚容畢竟是玉驚容,她面對五名暗門高手,依然有守有攻,不見絲豪疲色。
可她手中使得畢竟是竹子,對方拿的把是明晃晃的大刀,這武器上就落了下風,更何況是人數上,打了一會兒,雙方漸顯疲憊,而玉驚容更是一路趕路,還沒有閒會腳又逢暗殺,真他媽的歹命,玉樓主深切覺得這一架如果打不贏自己就要在這裡歇菜了,不由出手更是疾如閃電,快如勁風,她不知自己從前武功如何,但是自從被尋鳶所救之後他一直研究著讓梅叔改變她的招式,所以她現在的招式偏詭異莫測,雖然玉驚容面色已經露出疲態,黑衣人攻勢越來越緊,玉驚容突然唇稍揚起一笑,手中竹枝突然變得詭異莫測起來,時而如同利劍銳不可擋,時而又若長槍狠厲無情,變化莫端,讓人防不剩防!
只見電火石花間,玉驚容已經格落幾人手中大刀,只聽地上響起了清脆一響,玉驚容懶洋洋的聲音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出自暗門,自然清楚你們這些人的招數,你們還用暗門的武功對付我,簡直自找死路,我現在大發慈悲饒你們一命,趕快滾!”
“玉驚容,你這話為時過早了吧!”方才那名黑衣人突然冷笑說道。
玉驚容寒目一掃,便是氣吞山河的氣勢,如玉的面容起了一層厚厚的細汗,看來化解方才那幾人的招式終究讓她耗費了不少心神:“怎麼,你們打不過還想用毒嗎?”
她玉驚容別的不行,打從穿越過來之後,雖然失了原身的記憶,可腦子裡卻熟知各種毒藥的使用,可謂是用毒翹楚,這些人想在她面前用毒,簡直要回孃胎裡再休養二十年。再加上,她為了尋鳶尋找解毒之方,在用毒這一塊更是耗費了不些心血。
“呵——玉驚容,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全身有酥麻之感?”那人面對她的嘲諷卻不以為意的問了一句,眼底似乎蔓出淡淡笑意。
玉驚容經他這麼一提醒,感覺身上卻有一股酥麻之感,他何時用了毒,自己竟然沒有絲毫的查察:“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人從懷裡取出一方藍色玉佩,通體透明,上面刻了一朵嫩白的蓮,正是方才尋鳶的信物:“你還記得這個嗎?”他晃了晃手中的玉佩:“這個玉佩上沾有無色無味的斷魂引,斷魂引可是一個好東西,我記得這毒還是你自己親自發明的,人一旦中了斷魂引,再運用內力,毒性便會激發,直到自己的內力被毒侵蝕,而你的武功也會全廢!”
玉驚容瞪圓了眼睛,咬牙說道:“你,你真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