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5 頁)
著。
“你是想在這兒換,還是到樓上換?”霍敬堯走到了她的面前,俯首附在她的耳邊低低的說著,手指拔了拔她散在臉上的髮絲,露出了輪廓精緻的側臉,還有那如白玉棋子的耳垂。
“就算只是名義上的,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如果你都不介意我被人參觀,那我也無所謂。”對付流氓只能用更流氓的辦法,這算以暴制暴嗎?她賭他不敢這麼做,蘇淺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會被他眼底的無邊無際的黑洞給吸進去。
“你不介意就好。”說完了之後,他突然動手解開了她纏在脖子上的大圍巾,然後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胸前開始解著她大衣上的扣子。
蘇淺嚇得整個人往後縮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敬堯,他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高大英挺的男人嘴角帶著邪惡的笑,他有什麼不敢的,她果然還是個孩子,這點手段就敢在他面前賣弄,賭他有男人的尊嚴,不會讓自己的老婆被人看光?只是他還沒有真的動手脫她的衣服時,她就已經嚇住了,呆得就像一隻鵪鶉。
“繼續還是上樓?”他解開了她風衣的第一顆釦子時,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上樓去。”
因為背上有傷,所以她穿的都是很寬大的衣服,甚至連胸衣都沒有穿,因為是冬天根本也不會有人看出來,當她衣服解下來背對著他時,雪白的裸背上纏著紗布,上面似乎還有點點的腥紅色,如同雪地裡開放的紅梅花。
他的手指慢慢的撫過她的蝴蝶骨,引得她一陣輕顫:“你快一點好嗎?”
“我快不快,你不知道嗎?”眼神幽暗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從瘦削卻雙圓潤的肩膀,再到瑩白的藕臂,纖細不禁一握的腰,都令男人血脈賁張,他的手開始慢慢的解開她身上的紗布,一圈一圈的直一以紗布脫落,那道傷痕猙獰的在她的背上盤距著,看起來觸目驚心。
藥膏散發著淡淡的青草的香味,抹在傷口時一陣清涼,那種火辣辣的痛好像也瞬時減輕了不少,不過蘇淺一點也不感激,如果是一年以前他對她做這樣的事情,那麼她會感動到死,現在不一樣了,她閉上了眼心裡清楚這個男人根本就碰不得,一碰便是鮮血淋漓的傷害。
另一個房間裡,言真呆呆的看著霍敬堯換下的那條西裝褲,如果不細看,根本就難以查覺,因為西裝褲是黑色的,而在檔部拉鍊的地方,竟然纏著一根黑色的頭髮,這根對發跟自己的並不一樣,這是一根黑色的直髮,而她的捲成了波浪,早就沒有了這樣的順直。
是蘇淺,是她的頭髮。
一切可能都晚了,他們已經發生關係了不是嗎?否則這根頭髮怎麼會在霍敬堯的褲子上呢?她幾乎可以想像得到霍敬堯一手捉住她的頭髮一手按著她的頭在他腿間的樣子。
是你們逼我的,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她看著空蕩蕩的臥室,他呆在這個房間裡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這雖然是他的房間不過已經快要留不住他的人了,是不是他的房間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在哪個房間。
他在蘇淺的房間。
男人的呼吸低緩緩又有些混濁,指尖沾上了帶著草藥味的透明藥膏,一點點的抹在了她的背後,動作很輕緩,如同蝴蝶吻過,蘇淺輕輕的顫了一下,屋子裡暖氣暖洋洋的讓人懶得不想動彈:“好了沒有?”她連聲音都有些打著顫,畢竟在一個男人面前光裸著身體,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她還是非常不習慣,更何況這個丈夫在她的心底裡已經被否定了,所以那一紙的婚書就變得沒有任何的意思了。
如果在心底裡不承認,那麼一張紙又能代表什麼呢?
她緩緩坐了起來,雙手抱胸揹著他穿上了那件寬大的毛衣,這時霍敬堯才發現了這是一件男式的毛衣,這件衣服看起來很像是女人穿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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