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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說什麼勸阻,白檀舉卻輕輕一掌推開他,看著儒雅單薄的李修文說:“看樣子我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了!既如此,白檀舉不欠你這個人情!”
說完他忽然重重一拳擂到自己胸上,身形晃了晃,驀然吐出一口鮮血,悶咳不止,竟然受了重傷!兩個跟班連忙扶住他,李修文也沒想到他脾氣竟這麼爆烈,吃了一驚道:“你這又是何苦?!”
白檀舉靠跟班撐著才沒有倒地,面色蒼白,一雙眸子卻凌厲如電,絲毫沒有軟弱之意,邊咳嗽邊說道:“李修文,我雖然只打了自己一拳,下手之重卻可以抵足你這幾日的傷勢,你說是嗎?”
李修文嘆氣道:“是。你雖然和我‘切磋’了五天,其實並沒有傷到我的筋骨。”
“好,那麼白檀舉欠你的就還清了。李修文,白檀舉忠於舒家,會繼續監視你。倘若你做出什麼舉動會有損嘉平公主的名聲,白檀舉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還會多管閒事的!你聽明白了嗎!”
李修文默然半晌,抬頭看他,眸子透澈清明:“我已經聽得很清楚。好,白偏將,倘若我的行為舉止真有不妥之處,李修文等你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九章
舒靜君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回去以後簡直氣得吃不下飯。不過雖然嘴上說了不管,眼看李修文勢單力薄,怎忍心讓他一直受人欺負。而且始作俑者是哥哥的屬下,於公於私她都應該問問哥哥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又轉身出了帳篷去找哥哥。
舒卿哲反倒是提前一步知道了這回事。白檀舉身為偏將,從軍七年,認識的朋友自然不止那兩個跟班。小溪邊的一幕被他的朋友看見,他的朋友怕他落下太大的罪名,就趕緊一溜煙跑去告訴了舒卿哲,且前因後果說得清楚明白。舒卿哲固然因他們自作主張而生氣,念在他們畢竟是為了自己的妹妹著想,總算是出發點不錯,其情可恕;且他又是一個護短的主將,又一向看不上文弱書生李修文。心裡便早早打定好主意,悠然地坐在虎皮大椅上等待妹妹到來。
舒靜君經過通報,掀開厚布簾子便看見哥哥笑眯眯地看著她,神態特別友善。靜君暗中深呼吸一口氣,她雖然覺得哥哥未免對下屬約束不嚴,導致發生這種恃強凌弱的事情,但舒卿哲手下將士成千上萬,各人秉性不同,犯了錯又豈能都歸到他頭上?雖然舒靜君很不喜歡白檀舉的行為,可她不願意因此和從小疼愛她的哥哥發生爭執,她來這裡是打算輕描淡寫說出事實,然後好生勸說的。
舒卿哲特別和善地問道:“靜兒,你怎麼來了?今晚的燒獐子肉挺香,我特地讓人送了一碗去你那裡,你吃了麼?”
靜君今晚上根本氣得沒吃一口飯,那碗獐子肉放桌上估計已經涼透了。
靜君肚子已經有點兒餓,卻含糊著說吃過了,然後正色道:“哥,我找你有事情要說。”
舒卿哲笑一笑:“好啊,你說,哥哥聽著呢。”
舒靜君就將小溪邊看到的事情一一道來。她儘量說得客觀,不偏不倚。雖然她討厭白檀舉的行為,卻沒有過多地說他壞話。
舒卿哲邊聽邊點頭,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舒靜君問道:“哥哥,事情就是這樣,你看該怎麼辦?”
舒卿哲反問道:“那你看該怎麼辦呢?”
舒靜君皺眉,直截了當道:“處罰白檀舉三人,幫李修文看傷,並且嚴肅軍紀,不能再讓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發生!”
她說的正氣凜然,舒卿哲卻好似沒什麼反應。他的神情還是那麼平靜,英俊的面容還帶著一絲微笑,連眉眼彎曲的弧度都沒有變化一分。舒卿哲忽然說道:“妹妹,不能處罰白檀舉啊。”
“為什麼?”
舒卿哲淡淡笑道:“因為他又不是罪魁禍首,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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