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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宛一邊順毛安撫楚神醫,一邊嘆道:“哪裡想得到這世上竟有如此狠心之人,日後出門,定要小心了又小心。”
因她今日出門早,只喝了藥,沒有施針。待楚之晏替她處理了臉上的傷。便命甘草將備好的藥浴抬了進來。
其實蘇宛身上的擦傷也不少。當然這些傷楚神醫是不好幫忙的。“要不要叫個丫鬟進來伺候你?”
“不用了。”蘇宛想也不想的拒絕,“我自己可以的。”
待泡完藥浴,蘇宛就著楚之晏調好的藥膏,反手往背上抹了抹,也不管抹勻沒有,穿上衣服讓神醫進來為她施針。
“楚兄今日沒去食香樓,大概還不知道食香樓一座難求的壯觀場景吧!”蘇宛趴著與楚之晏閒話,語調又輕鬆又得意。
楚之晏人雖然沒去,但派去打探訊息的人卻不少,自然知道食香樓的盛況,“是,你好了不起,行了吧。”
“我自然是了不起的。”蘇宛自我吹捧,“不過也要多謝楚兄幫我試菜,還提了許多寶貴的意見,食香樓的成功少不了楚兄的功勞。”布諷大圾。
“是嗎?那你打算如何酬謝我?”楚之晏挑眉。
“呃。”他難道聽不出她其實只是嘴上客氣客氣。根本沒有要酬謝的意思?
“可見你並非是誠心要酬謝啊。”楚之晏一見她為難就高興,“往後少說大話,免得閃了舌頭。”
“非是我不誠心,只是楚兄你生來富貴,又有大本事,什麼都不缺,我真心想要感謝也不知從何處下手不是?”反正他都說自己沒誠心了,蘇宛乾脆耍賴到底。“我想了想,打算請個神龕,每早晚三炷香,祈求菩薩保佑楚兄長命百歲,高枕無憂,你道如何?”
“信那泥菩薩?”楚之晏嗤她,“你還不如信我算了。”
蘇宛想也沒想,脫口道:“是,信神醫,得永生!”
楚之晏聞言,手上一根針差點扎錯了地方,俊臉黑了一黑:“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想死就給我閉上嘴巴。”
蘇宛委屈的閉緊了嘴巴——嘖,這人真難討好啊!
室內一安靜下來,這一天過得並不美妙的蘇宛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半夜,蘇宛還未睜眼就察覺出了不對。
昏暗的房間裡不但有人,那人還正在對自己做什麼!
有一雙手,在自己背上輕柔的遊走!
蘇宛驚的差點沒有跳起來,身子陡然僵硬,卻不敢動。
什麼人敢潛進楚宅來對她行不軌之事?
蘇宛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小巧的鼻尖佈滿了細汗,下唇不自覺就被咬出一道血痕,連呼吸都變得小心起來。
在她背上動作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手上動作只頓了一下,又繼續輕柔的動作了起來。
“蘇兄,你醒了?”
清潤如水的月光之下,熟悉的聲音彷彿靜水深流,和緩中帶著一點微涼的溫度,在這樣的月夜裡,格外動聽。
蘇宛緊繃僵硬的背脊一下子放鬆下來,然而再動聽的聲音也不能讓她因此覺得愉悅,她火大的往後揮手,想打斷背後的動作,“你在做什麼?”
嚴錦一本正經的回答她:“蘇兄背上擦傷嚴重,我正在給你上藥。別亂動,傷到自己可不是鬧著玩的。”
蘇宛氣的臉都紅了,“誰要你給我上藥了,快住手!”
這嚴錦真是氣死人了,人楚神醫給她施針都還隔了一層單衣,他倒好,大喇喇的掀了她的衣服,在她裸露的背上為所欲為就算了,還敢這樣理直氣壯!
慶幸的是,她因施針之故是趴著的,要是躺著的,他一掀她衣服,豈不什麼都看光了?
她欲要掙扎著起身,嚴錦騰出一隻手,只輕輕壓在她肩頭,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