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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秘法封住了。」司空摘星咬牙,「這個鐵球會散發一種奇怪的力量。這種力量會順著經脈侵蝕整個身體。」
「最開始接觸到這個鐵球時,我只有胳膊上的經脈漸漸失去知覺。但到今天,右邊的肩膀也開始了。」
陸小鳳瞥了一眼司空摘星,飛快的伸出手摸了下那個鐵球,又飛快的收回來。他盯著自己的食指,「有點痛,還有點麻……這是什麼奇怪的機關。」
「我若是知道,就不用來找你了。」司空摘星吐出一口氣,這鐵球消停了,他也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這……」陸小鳳在一旁摸著下巴,「解鈴還須繫鈴人。這東西既然是那姑娘身上的,恐怕只有那姑娘才會解了。」
「不行。」司空摘星鐵青著一張臉,滿臉都寫著不願意。這事要是傳出去,那他司空摘星還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不行那你這就廢了。」陸小鳳難得沉著一張臉,「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你告訴我,你是在哪裡遇見那小姑娘的?」
「……」司空摘星見陸小鳳臉色極其難看,才有些不情願的說道:「蘇州府的胭脂酒館裡。」
「那我們現在便去蘇州府。」花滿樓站起來,「你們去城門口等我,我去牽幾匹快馬來。」
「好!」陸小鳳沖花滿樓點頭,然後便瞪著眼睛看著司空摘星。
「知道了,知道了!」司空摘星拖著胳膊站起來,「但是……我是不可能去道歉的。」事關他偷王之王的尊嚴,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陸小鳳看著他這死鴨子嘴硬的樣子,連連嘆氣。
好好的俠客不當,非要去偷人家東西。偷也就算了,玩兒過之後還要給人家送回去,你說這有什麼意思!
若是司空摘星知道陸小鳳的想法,必定會說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司空摘星不是要去偷東西,而是要去展現自己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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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牽來的馬,自然是上等的千里馬。
三人各乘一騎,直奔蘇州府。總算是在日落時分,趕到了胭脂酒坊。
胭脂酒坊的紅姑此時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關鋪子。卻不妨三個俊俏的男人走了進來。
「抱歉,我這酒坊只招待女客。」紅姑將他們三人攔在了門外。
「打擾姑娘了。」花滿樓先是笑著賠了一禮,「我們三人並不是來喝酒,而是來找人的。」
「找人?」紅姑將他們三個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藏著些警惕,「你們要找誰。」
「找一位楊純,楊姑娘。」
「你們找純妹……找她幹什麼?」
「是這樣的,之前楊姑娘給在下送了一封信。」陸小鳳伸手不著痕跡的攔住了花滿樓,「如今我這要回信,還得麻煩下楊姑娘。」
「若是回信的話,給我便是。我會替公子轉交給她的……」
「這……恐怕不太方便。」陸小鳳眼睛瞥了一眼花滿樓,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著說。
「我這信可重要的很,倒不是信不過姑娘,而是我這必須得親自交給楊姑娘才行。」
「可純妹出去送快遞了啊。」紅姑見陸小鳳實在不願意,以為是什麼比較私密的東西,倒也沒有強求。
「楊姑娘去哪兒送快遞,姑娘可知?」
「這……我也沒問。」紅姑搖了搖頭。
「這……我知道啊!」正在擦桌子的小哥阿魚忽然抬頭接話。
「你怎麼知道?」紅姑回頭,這小子昨日在內廚睡著了,連純妹走的時候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
「嗨!」阿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憨憨的笑了笑。
「這不是老闆您昨日叫我去買點新鮮的魚麼。我聽賣魚的徐老爹說,楊姑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