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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密室兩丈見方的樣子。走進這裡,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三面與牆同高的梨花木櫃子。櫃子面上貼著不同顏色和花紋,三指來寬的紙條,上面用毛筆工整的寫了字。
屋子中間又分成了前後兩個部分,前邊擺著一張三尺來長的案桌。上面擺著燭火,茶盞,還有幾本封面奇特的書籍和紙張。
後邊擺著一張軟榻,軟榻前的矮几上又放著一個果盤,裡面裝著時令的鮮果。
楊純先是從右邊的櫃子下面取出了一個小巧的火爐和一個銅壺,隨後又開啟了這個櫃子的第三個抽屜。
抽屜裡面滿滿當當放的全是乾淨的竹筒。她抽出一支竹筒,撕掉上邊的用硃砂寫了字的黃符,將竹筒裡乾淨的水倒入了銅壺之中。
點燃火爐,將銅壺放上去後,楊純忽然捂住口鼻打了個噴嚏。
她可憐巴巴的吸了吸有些發紅的鼻子,擦了擦眼角沁出的眼淚。然後又抬著頭開始從自己的存貨中找治療風寒的藥。
這個密室可以算是她的一個物資倉庫。一部分是上崗的時候,公司給發的員工福利;一部分是她用自己有限的積分給買的。
「上次換的藥,我應該是一起放在了藥品櫃裡了吧!」她從右邊晃到了左邊,「啊……藥品櫃在這裡……」就是有點太高了。
她左右瞧了瞧,將案桌後面的圈椅搬到了櫃子前。然後光腳站上去,拉開了寫著藥品的抽屜。
這個抽屜裡裝的都是從公司裡換出來,常用的藥物。
有貴的,也有便宜的。
如同風寒一類的丹丸,三個積分就能換一瓶,一瓶能用上好幾次。
若是上次給楚留香的那瓶外傷藥,就要七個積分才能換上一瓶。
本來是她自己換來擦大腿內側,被馬兒磨破皮的地方的。
可惜了,她當時就只換了一瓶,現在這個好像暫時缺貨了……只有等貨來了,才能換了。
這個藥瓶,好像是公司給配的解毒丸?
楊純摸著解毒丸的瓷瓶想了想,覺得自己最好還是帶上一點。避免下次再遇上類似的情況,又去泡冷水池子什麼的。
她開啟瓷瓶,小心的倒出了粒。隨後將瓷瓶放回原處,自己跳下椅子,將藥丸拿到外面房間,放到了隨身帶的荷包中。
風寒藥找著了,這冷泉水也熱得差不多了。
楊純用布巾包住銅壺的手柄,小心的將熱水倒入案桌上的茶壺內。將茶壺和茶盞都清洗了一遍,才將爐火滅了,倒去髒水,重新灌入銅壺內的熱水。
這冷泉水在員工福利中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只能說處於中等地位,因為是公司白送的,所以楊純便囤了許多。
員工福利中最好的水叫雪脈水,似乎是從幾十米深的雪下抽取的,用來泡茶是最好。可惜兌換的積分有點高,楊純捨不得。
數出兩粒治療風寒的丹丸,將茶壺中的熱水喝個乾淨,楊純便覺得通身的涼意都被這熱水驅趕跑了。
似乎僵硬的身體與發疼的腦袋也沒有那麼難受。
「這不比那些苦藥湯子好得多!」她得意的輕哼一聲,將茶盞與銅壺一起拎出了密室。
楚留香如同一隻壁虎一樣貼在房梁之上。
他看著小姑娘來回忙活,又自言自語的樣子,輕輕笑了笑。
這麼看起來,這姑娘似乎並不是故意引他過來。也不怪楚留香這麼想,實在是用往常的經驗來看,一個忽然出現又似乎交了個麻煩過來的女孩子,背後總是有其他目的。
不過……謹慎起見,還是再看看。
等楊純取了一本書,又將密室內的燭火都吹熄,關上密室門之後。楚留香才從樑上輕飄飄落了地。
他先是走到密室門口,耳朵貼著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