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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截止於我在大學畢業的前三天。
說起來我現在依然覺得很狗血,理由是我剛拿到學校大四畢業前的最後一筆獎學金。心心念念想著回去校外租的房子,把房租放好,結果我意外在家中發現了這個時段不應該在家的男友陳文航,他說他因為幫我閨蜜張昕薇寫論文,所以太累在家中補覺。
天地良心,當時我信了。
只是我不知道為何,也許是鬼使神差,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張昕薇的電話,然後我聽到手機鈴聲從我家大衣櫃裡面響起來了。
我甚至想過,是不是張昕薇的手機落在了我們這裡,而恰好被陳文航放在了衣櫃裡面。不過這樣的想法終是在陳文航慌亂的起身,用一種幾乎害怕的眼神望著我,顫聲道:“子衿……”的那一刻而終止。
他伸手想來拉我的手,而我卻忽然一把推開他,轉身踉蹌著往外跑去。
原來我不是傻子,像是那種手機落在衣櫃裡的藉口,連我自己都騙不了。
從校外跑回寢室,我躲在洗手間裡面嚎啕大哭,一想到出租房中的一幕,我開始止不住的噁心,乾嘔,為此同寢的董佳楠一臉驚訝的說道:“子衿,你該不是懷孕了吧?”
徐璐是除了張昕薇之外,跟我最好的人,她到底瞭解我,當即對董佳楠道:“丫床都沒跟陳人渣上過,哪裡來的孩子?她能單卵嗎?”
董佳楠抿了下唇瓣,一臉意味深長的道:“他們兩個都談了七年了……”
我在一旁聽著,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是啊,七年了,從高中開始到大學畢業。高中那會兒就有人懷疑我不是處,畢竟我跟陳文航兩情相悅,我們兩個又都長的算是出色,怎麼可能男才女貌孤男寡女這麼久還什麼事都沒有?
但還真就是什麼事都沒有,高中那會兒我倆年紀小,膽子也小,有時候別說不敢做,想都不敢想。等到長大一些,陳文航也有意無意的提過,但是我明確表示過,我的貞操只給我的老公,所以我倆大學四年也從來都是‘形式主義’,從來沒有越雷池一步。
我們說好的,大學畢業之後,立馬去領證,等到領證之後,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了。
合法夫妻……一想到曾經陳文航對我說這話時的表情,我是真他媽的噁心,想著想著又開始乾嘔。
在寢室活活挺屍一般的躺了三天,在此期間,手機關機,生人勿見。我什麼都不吃,甚至什麼都不喝,除了酒。
終於某天在我爛泥一般癱在床上的時候,徐璐掀開蚊帳將我拽起來,大聲道:“子衿,趕緊清醒一下,今天畢業晚會,你要上臺演講的!”
還上臺演講,我都快忘記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
第七章 畢業晚會,萬人見證
徐璐幫我換好衣服之後,站在我面前,一本正經的說道:“樑子衿。你給我聽著。今晚是畢業晚會,全學校幾萬人都要參加,你當了咱們學校四年的風雲人物。別臨到畢業的時候給我掉鏈子。尤其是今天陳人渣也會登臺。你要是有臉的,必須給我挺起胸膛來。又不是你做錯了什麼事,你幹嘛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董佳楠也一邊幫我梳頭。一邊道:“是啊,子衿。就算是再難受。也得把今天晚上挺過去,你不能在幾萬人面前丟了臉,不然你這四年豈不是白混了?”
董佳楠的話。忽然就讓我如夢初醒……幾萬人面前丟了臉。
我被兩人拉著去了畢業晚會。並且無任何意外的在後臺看見了陳文航。自打那天出租房分開之後。我倆再沒見過,他過來想跟我說話。我卻直接彎腰做了個嘔吐的動作,他當時臉色難看極了。我知道他是個好面子的人。
徐璐和董佳楠更是用無比嘲諷以及鄙視的眼神看著他,最後陳文航走到我身邊,只對我說了一句話:“子衿,分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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