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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金家內眷們沒那麼豁達,怕會因為他,讓金家與顏家扯上關係,對這樁婚事甚至張固本人都非常不滿。
張固為人豪爽,可在世家內眷眼中就成了無禮,加上他的平民出生,讓眾人看不起。
內眷們時常欺侮苛責張固,而張固也不是那種任由他們欺侮的人,時常與他們理論、爭吵。
金舒華得知後嚇唬眾人說他是鳳後賜婚,誰再欺敢他,若傳到鳳後耳中,自已該知道有什麼後果。
這讓內眷們更是憤恨不已,尤其是金舒華的父親及還待字閨中的金家嫡次孫。
金家嫡次孫先前早已無意中得知,寧太君曾將自己與趙家嫡子,都作為十一皇女的正君人選,讓鳳後挑選,結果鳳後棄了自已這個世家嫡孫,吏部尚書的嫡子,卻選了小門小戶的趙家嫡子為十一皇女正君。
他認為顏墨梵是因當年淑香花會上,自已頂撞了他而公報私仇,早已暗暗恨上顏墨梵。
不想,顏墨梵這次又給金家送來張固這麼個無禮賤民,偏偏將他的嫡姐迷的成日圍著賤民轉,金家嫡次孫心中更是不平,時常暗中咒罵顏墨梵,甚至恨不得他死。
金家少主夫也不滿鳳後所為,給他女兒塞來一個黑不溜秋又不知禮儀的側夫,居然把他的女兒迷的團團轉,簡直就是娶了夫郎忘了父,金家少主夫有種女兒被人搶走的感覺。
加上金舒華口口聲聲不打算娶正君,那還了得,金家少主夫無形中恨上了鳳後,偏偏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鳳後,這尊神得罪不得,金家少主夫只得怨自己命苦。
“父親,您說我們金家今年究竟是衝撞什麼神了,怎麼什麼麼倒黴事都往我們家落。”金家嫡次孫在父親房裡,狠狠拔著花瓶中的梅花瓣,憤憤的道:“連孩兒的親事也……”
“都是那個該千刀萬刮的顏墨梵搗得鬼。”一想到他自已的親事,金家嫡次孫咬牙,陰狠的輕聲詛咒:“總有一天,不得好死……”
“小點聲,別忘了後院裡那個瘟神,掉他耳朵裡,哪天告到鳳後那,沒你好果子吃,家裡已經夠背的了,你就別在這添亂了。”金家少主夫一想在張固在他面前的種種無禮行徑,恨極了張固,連帶著將自己的女兒也怨上:“你看看你姐姐,成天被他迷的,連我這個父親怕是也不認了。”
“這還不是那個破爛戶出身的顏墨梵硬塞給姐姐的?他的親戚,會是什麼好東西?沒得投靠,就塞到我們家。我們金家就那麼好欺嗎?”金家嫡次孫聲音反而越來越大。
“你這孩子,給我小聲點,要是掉到你母親耳朵裡,擔心又是一頓訓。”金家少主夫狠狠點了點金家嫡次孫的額頭,暗恨的搖頭嘆氣道:“不就是金家好欺嗎?誰叫你母親是靜王的伴讀,鳳後是料定金家不敢有半個‘不’字。”
“不是說陛下不喜歡顏墨梵嗎?顏家犯了這麼大的事,陛下怎麼就不廢了他?還讓他這麼耀舞揚威的,他這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們金家好過。這些個大臣們,也不跟陛下諫言諫言,這種罪人之子,有什麼資格父儀天下。”金家嫡次孫更加惱怒:“打入冷宮都算輕的,老天爺到底長不長眼?顏家害死這麼多人,早該通通拉出去凌遲了。”
花瓶中的梅枝基本上只剩下了枯杆。
“好了,別再扯了,看你弄的到處,一會兒叫人收拾了。”金家少主夫拍掉他手中的梅花瓣。
“這顏家估計早就沒人了。”金家少主夫在小圓桌前坐下。
“他家人就該死光。”金家嫡次孫惡狠狠道。
“聽說顏家人已經全部失蹤了。”拿起碧色編籃內繡了一半的帕子,金家少主夫小聲道,那是他經過書房時,無意聽到金家少主與金家主對話中的一句:“又說是流放,誰知道呢,要流放怎麼會連個聖旨都沒有。”
“不都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