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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是呢,畢竟那個人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現下她再回來又是何必呢?依我看現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和父王提及六弟失蹤這件事。”穆慈順勢由劉據帶著坐進他的懷裡,依靠在他的頸間巧笑嫣嫣地安撫著劉據,“你用近十年的時間修復與父王之間的關係,總不能因為這事令你們之間的關係再次落入冰點。”
“唉,你個小機靈偏偏給我出些難題。現在鬧成這樣讓我如何向父王解釋我‘一不小心’將他最寵愛的兒子弄丟了呀。”劉據皺著眉故作苦惱的樣子來討好著穆慈。
穆慈見劉據那般耍寶的樣子捂住嘴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才不知道呢,這可得靠你了。如果你求我呢,我可以考慮考慮。”
劉據寵溺的點了點穆慈的鼻子笑道,“你呀,還是這般調皮。這麼多年也沒有將你的心性收斂一些。”
穆慈眨眨眼嬌笑地看著劉據,“這重要嘛?不是有你在,我幹嘛還要裝作強勢的樣子,這樣得有多累呀。”
“你呀你,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你這般牙尖嘴利的樣子還有誰敢招惹你,沒有被你欺負就是好的。”劉據搖搖頭捏住穆慈的鼻子調侃著她。
不料穆慈一個巴掌打掉了劉據作惡的手,氣鼓鼓地嘟著個嘴看著劉據。
別宮內大病之後身體就一直處於虛弱狀態的武帝早已無心政事,躲在別宮裡孤居唯獨只有他的貼身太監白旻日日照顧著他的起居,跟他聊天解悶。這幾年劉據學乖了硬是厚著臉皮來往於別宮和皇宮之間,不斷地去看望武帝,一有奇珍異寶新鮮蔬果之類的第一時間就往別宮送去。
武帝雖說生劉據的氣不在理他,可架不住劉據常常徹夜立於武帝的寢宮門前挨冷受凍,再加上白旻時不時地替劉據說好話,武帝漸漸原諒了劉據,至少父子倆不再像以往那般兩不相見但也不像平常家庭那般溫馨美滿。
而這次劉弗陵的失蹤卻讓原本處於危情邊緣的父子關係變得岌岌可危,稍有不甚易變成原先那般冰凍三尺的局面。劉據懷揣著忐忑之心來到別院,他不知道將劉弗陵失蹤的訊息告訴武帝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迎接他,可是這次他已然無法退縮,不管前方再難他也得勇往直前。
站在雪地裡一直做著思想鬥爭的他渾然不覺,其實武帝在樓宇之上早已看見他孤立的身影,只是面對這個曾經最為寵愛現下卻已有生分的孩子他有著複雜的情緒,這複雜的情緒迫使他無法正常的和劉據進行溝通。已至暮年的他只能將滿腔的愛意全化為柔情付諸於幼子的身上。
“他還在外面站著?”武帝臨摹著大家的書法,狀似無意地詢問著立於身旁的白旻。
白旻透過窗邊看著院中一動也不動地立在那的漢陽帝,搖搖頭如實地向武帝彙報道,“主上,帝上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現在外面天寒地凍帝上一直站在外面也不好吧,不如咱家將帝上帶到偏院中暖暖。”
武帝冷哼一聲道,“管他作甚,他愛站在外面任由他站。畏畏縮縮地還像個一國之主的樣子嗎?不就是弗陵失蹤了嘛,不趕快去尋找還站在這幹嘛?光站在這就能找到人?再說他還沒膽子跟我說實情,就在那枯站我就能原諒他了?真是的,你也別去找他了,他愛站不站的與我無關。”
“主上,”白旻算是一直見證了劉據整個成長的過程,對這孩子還是很有感情的,他不由得想向武帝說些好話,卻被武帝一個眼神生生的逼停乖乖地推到一邊。
劉據思量半響還是鼓起勇氣推門而入,武帝涼涼地看向滿身白雪的劉據嘲諷似的開口道,“喲,你這是打哪來的呀,怎麼還帶著這麼多的雪進來。”
面對武帝的調侃,心知肚明的劉據頗為尷尬地笑了笑。
“怎麼,進來半天了也不說話,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吧,可不要影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