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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他倒是比對我‘溫柔’。”他有些頭疼。
“那是個書呆子,認死理。我奉命下山,是來幫忙的,不是來當禍水的。”說著,她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齊悅修:“而齊悅修你不同,你很適合當王。非常適合。佑齊國會被你治理的很好,而屆時,你擁有的子民,不再是神明的信徒,而是佑齊國大王的信徒。——那會是一個令到各國都會暗自羨慕嫉妒的局面。”
“真想……留住你一輩子。”他挑眉,卻沒有否認她的話。
“那並不是什麼好事。”白畫搖了搖頭,表情一如既往的認真。
“好吧,我信你。”他暗自嘆氣,卻最終不得不妥協。
“對了,我來此一年了,該回去看看師父。跟你請一個月假。”
“……”他想問,可要人送你?但話到嘴邊,卻嚥下去了。她懂他,他大概也瞭解她。有些事情,不能捅破,否則一拍兩散。“好吧,我知道了。——記得回來。”
“瞭解。”她見他知情識趣,卻也不難為他。
白畫當晚就消失了。
她隱身來到魔界入口,回到了魔界。不過,她剛剛到魔界,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這絕世高手隱居似的連排竹屋到底是腫麼回事?而且這些竹子是哪裡來的?
白畫詫異的看了一眼魔界的深處,依舊一副荒漠的景象。
“你回來了。”
一個聲音從白畫的身後傳來,她連忙轉身,卻看到依舊那麼冷酷帥氣的魔憶深站在那裡。看到他,白畫的腦子突然清冷了些。
“回來了。”她微微的笑了笑,臉上的傷痕也瞬間消失殆盡。
“這竹屋,你變的?”
“不是魔力所築,這些是隱竹,一旦成形,便不會被輕易毀去。即便被毀去,也可以讓其自行還原。”他解釋道,語氣一直冰冷,可說出的話卻讓白畫暖心。“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個固定的住所。”
“……”聽到他的話,她愣了愣,隨即卻又笑了,笑的很浸心。“不是固定的住所,是家。”
“有何區別?”他挑眉,問道。而看到他表情的白畫,終於明白自己在齊悅修面前的表情從何而來。她是一個很容易被感染的人,被自己相信的人感染,她就會不自覺的去學他的作態,相信他所說的所有一切。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區別。或許那是可以讓我放心將自己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的地方。固定的住所,畢竟只是個住所,沒有我的信任。”她淡淡的說著,似乎要破土而出的某種情緒在一瞬間被她重新摁了回去。“對了,還有其他人住嗎?你怎麼修了那麼多的屋子?”
“沒有,找到的隱竹不少,我便多修些屋子,空的屋子可以用來堆積東西。”
“堆積東西?什麼東西?”她一臉霧水,總覺得有些背脊發涼。
“你的法術實在太低,遇到一個低階魔也可以瞬間殺了你。所以,你必須好好修煉如何自保。”
“誒?”她覺得自己現在法術已經不錯了啊。至少她都會隱身了。……呃,好像要求是低了些。
“人間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看到她錯愕的樣子,魔憶深挑了挑眉。——她不會真的以為她現在的法力‘足夠’用了?
“百廢待興,不過已經開始走入正軌了。等到他們重建信仰聚集的宮殿,我想接下來便沒有我什麼事情了。”說到這件事情,她倒是知道。
“沒有嗎?”他斜了她一眼,言語間卻有深意。
“……”她愣了愣,隨即卻知道他在問什麼。“我說過會一直陪著你,我不會食言的。但是你要相信我,不要隨便猜忌我,我討厭沒完沒了的解釋。”
“白畫,你知道半魔有心無情的事情嗎?”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