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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嫻握了握拳頭,純真的小臉上有了一絲絲的裂痕,翠竹見此趕緊插話,“寧夫人怎麼可能會和安陵夫人你一樣,夫人和爺是兩情相悅在先,和某些被硬送來的玩物可不一樣。”說這話時,翠竹沒能掩飾住眼裡的輕蔑,微挑的下巴,更是對安陵愁月絕對的不屑。
忽地,安陵愁月的身子一個晃動,在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翠竹的臉上,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妹妹教出來的丫頭果然就是和一般的不同,顯得特別的……欠扁。”
見寧靜嫻臉色大變,安陵愁月自懷裡拿出一塊白色的手絹,“妹妹也不用謝我,奴婢不乖,身為夫人的我教訓幾句,是本職。”
翠竹雙眼溼潤的站在原地,右臉上又紅又腫,嘴角更沁出鮮血,安陵愁月的這一巴掌,似是下足了狠勁,翠竹蠕了蠕嘴,一顆牙齒竟掉落在地……
寧靜嫻倒抽口氣,“安陵愁月,你好歹毒的心。”
“比起妹妹,本夫人算是客氣了。”安陵愁月睨了眼正笑看著這一切的拓跋塵,這個男人的眼光太冷,心腸太冷血,從頭到尾都只是看著,連吱一聲都不肯,果然把所有人當成戲子在看。
不過,她可沒有興趣當戲子。
安陵愁月轉身,右腳一跨,就要入府,兩條壯實的手臂卻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掀起眼皮,對上兩名壯漢,她記得這兩張臉,那天晚上就有他們兩個。
☆、本皇子恩許你侍寢(1)
這麼說來,他們是寧靜嫻養的手下了。
她眼神一冷,既然這兩傢伙自動送上門,她豈有不討回那日之痛的道理,她伸手拽住其中一人的手臂,迅捷的轉身,一個用力,一名高大的壯漢便被狠狠的摔出去,滾下王府的階梯,她未鬆懈的抬腿,目標明確的往另一名壯漢的膝上踢去,趁他失去平衡之際,她使出一個簡單的右勾拳,右腳一個側踢,把人踢趴在地,她一腳踩在那壯漢身上,和大驚失色的寧靜嫻對上眼。
“你還有什麼招術,儘管使出來。”反正拓跋塵不管這些女人家的鬥爭,那麼她愛怎樣更愛樣。
寧靜嫻嚇退一步,靠在拓跋塵身上,“爺,她……”
剛想撒嬌幾句,身子卻冷淡的被推開了。
寧靜嫻臉色一變,委屈的嘟起唇,“爺,人家沒有忘記你的規矩,奴家不是要請爺保護,只是……安陵姐姐太暴力了,靜嫻是溫柔、美美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懂那麼些粗鄙的東西。”
拓跋塵聞言,滿意的點點頭,“雖然粗鄙,但關鍵時候還挺受用的,瞧瞧咱們安陵夫人多帥氣,寧夫人也要學著點。”
寧靜嫻一聽,臉色都變了,她用意是在抵毀安陵愁月,不是要向她學習啊。
拓跋塵的視線落在安陵愁月身上,她似乎長進不少。
失蹤的這兩個月,看來是有在練啊,功夫增進不少,看來她還是個習武的好料子。
他走近安陵愁月,“本皇子恩許你晚上侍寢。”
“啊?!”他突來的“恩典”叫一甘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寧靜嫻,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不……”安陵愁月臉色微僵,“愁月剛回府,需要的是休息,伺候爺的事還是交給妹妹吧。”她可沒興趣和他OOXX。
這是安陵愁月所說的話裡,最得寧靜嫻聽的一句,她趕緊順勢蹭到拓跋塵身邊,“靜嫻一定會好好伺候爺的。”現在什麼陷害啊都沒用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叫這女人爬上爺的床。
“可是你不僅輸了丫環,還輸了家丁。”他一幅很無奈的樣子。
寧靜嫻跺腳,“這和伺候爺沒有相關啊。”
“有,很相關,本皇子最近喜歡重口味的。”
安陵愁月雙目一瞪,“真是妖孽。”
“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