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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緒。
孤慕臣取出手包裡的溼巾擦拭坐在燈光打照下,被熱溫烤曬的面板髮脹,甚至有些腫痛的臉部,還有脖頸露出衣領的地方,眼眸隨著韓晶的出場,視線,一瞬不轉的,落在韓晶的身上。
片場裡,攝影機隨著韓晶的進入畫面,攝影機迅速切入,打照在幾個人身上的燈光也逐漸增多,隨著三位主角轉移向下一個發生的情影場點,在高空中,靈活的飛轉,舞動。
韓晶左手挽著風凝筠,右手挽著江夢眉一起坐到咖啡小館靠著窗戶的鞦韆座裡,朝著江夢眉露出一口乾淨漂亮,足以能夠去選美的整齊牙齒,表情很天真,可說出來的臺詞,卻讓兩位主角在立場上非常過不去,面色沉暗的坐在韓晶的面前。
男主角猶豫,女主角猜疑,三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造成一個梗點非常鮮明的導火鎖。
“呵,像一隻純潔的白狐狸。精明的典型代表?”
溼巾含著的紡布水分,在孤慕臣擦過的面板上,留下些許清涼,適時的減緩了孤慕臣身體是潰發成災的躁火,讓孤慕臣得以保持集中的注意力放在戲裡的三位主角身上。
如果要用一隻動物來形容幾個人在這聲戲裡給孤慕臣留下的印像,孤慕臣只能說,江夢眉是一隻看似委屈的腹黑的狼,而韓晶則是一隻不懂得天高地厚,思想比較單純,四肢盡會做些大幅度張牙舞爪的事情,其實內在還沒有被深刻汙染掉的純潔的白狐狸。
孤慕臣之所以用白狐狸來形容韓晶,不僅僅是因為以韓晶的身高,幼小的身子在風凝筠的面前顯得十分嬌弱,更是因為韓晶把一種白狐骨血裡,透著純淨的媚態,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
至於風凝筠?
孤慕臣倒有些難說了,最愛的人,往往都是無法用最清楚明瞭的言語去形容。
腹黑的狼,和純潔的白狐狸之間的鬥爭,按照劇本里所寫的,在風凝筠的面前,明爭暗鬥,也確實如孤慕臣所預料的,兩個人果然是在戲裡戲外都對場的敵手,都在為一個站在她們眼前的男人,風凝筠而努力著。
“呵,故事,真的越來越有趣了。”
臺詞裡的針鋒相對,眼神裡的互不相讓,情感裡的彼此排斥。
孤慕臣看著藉著以戲為由,完全是本色演出的兩個女人,坐在燈光打機下,一隻手腕支撐在座位的扶手上,貝齒間咬著修整完美的指甲片兒,看著頗為入神,津津有味。
☆、這樣的女人,不要就算了
“你走!你走!這裡我的咖啡小館,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她!你們快點走,我誰都不想見。”
戲裡的女主角,受到了女二號的刺激,被激起了嫉妒的怒火,推攘著男主角,想要男主角快點從他的眼前消失,防止她脆弱的心房,在男主角的面前,不堅強的被擊碎。
“你不要推我的文風哥哥。文風哥哥,這樣的女人,你就算不要了,也沒有什麼不值得的地方不是嗎?和晶兒回去嘛,陪晶兒好好玩一天不行嗎?晶兒自從到了這裡,還從來沒有和文風哥哥一起逛過呢。”
男主角被女主角往門外趕已經是情緒努力的抑制著,耳畔裡又傳來女二號嬌嗔的話語,握在女主角的握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磐石一樣,任由女主角如何捶打在胸口,就是不肯離開女主角的視線。
“要怎麼。。才能認真聽我說幾句話?無論你做什麼,讓我去做什麼,我都會為你去做,好嗎?”
用力握住的手腕,稍稍向前一帶,就扯著女主角撞向自己溫暖的懷抱。
男主角擁著在懷裡掙扎不已的女主角,貼著女主角的耳邊,沉聲問道。
“想這樣。。可以麼?”
腹黑的女人,用了全身的力氣掙開男主角的懷抱,一展狼性本色,端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