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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現在這般親和溫暖,不過卻異常舒服。
“好啊,正好出去曬曬太陽,要不然我這個老骨頭肯定要動不了了。”童國朗哈哈一笑便答應了林潯美的提議。
林潯美將輪椅找來,扶著童國朗坐上去,推著人慢慢朝著醫院的庭院走去,兩人時不時的交談兩句,氣氛雖然不活絡,但也順眼舒服。
“媽,你看,就是那個女人每天來陪著爸爸,你看她長著那狐狸/精樣兒,你說她是不是對爸爸有什麼企圖啊!”童安貝特意將媽媽引到醫院,並且讓媽媽看到爸爸和聞美逛花園的一幕。
她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因為,從前即便在家,爸爸也是很少笑,他一直都很嚴厲,可是現在卻笑得那麼和藹,她便利用這點來引誘媽媽,再加上平時在家裡吹吹風,總之就是讓媽媽覺得爸爸和聞美有些什麼。
果然望著前面的二人,童夫人氣得憋紅了臉,這段時間是敏感時期,如果找不到腎源愛人隨時都可能離去,要是讓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介入,那麼這遺囑是什麼樣子,誰也沒辦法預料了,而且再加上自己勞心勞力這麼多天,吃不好睡不好,結果愛人卻對著別的女人如此和顏悅色,讓她如何不生氣。
童夫人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覺得對面的兩人刺眼極了,再也不壓抑自己的憤怒,衝上前去,二話不說,甩手便給了林潯美一個耳光,打得眾人都錯愕不已。
而唯一不錯愕,反倒暗地裡高興不已的便是童安貝了,她覺得這一巴掌簡直是將自己連日來的不痛快都扇沒了,真是太爽了。
“老婆你這是幹什麼?”童國朗怒不可解質問道。
“哼,我幹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每天為你勞心勞力,你竟然被這個小婊/子勾搭上去,咱們二十多年的夫妻,童國朗你對得起我嗎?”童夫人的話將周圍的人都引了過來看熱鬧。
“你到底再說什麼,我怎麼對不起你了?”童國朗是真沒那個力氣吵架,他看著周圍聚攏上來的人,也覺得丟不下面子,不想理會無理取鬧的老婆,對著林潯美歉意的說道“丫頭對不住了,你先推我回去吧,今天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林潯美也被這莫名其妙的巴掌給扇暈了,不過當她看到童夫人身邊不懷好意看著她的童安貝,一切便以明瞭。
“走什麼走,童國朗今天你必須給我說清楚,這個狐狸/精到底從哪冒出來的?”童夫人拽住輪椅,阻攔了兩人離去的步伐。
“誰跟你說她是狐狸/精的,咱們二十多年夫妻,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啊,你是聽誰的蠱惑到這裡來胡鬧。”童國朗也怒了,他冷著臉吼道,但話才說完便不斷的咳嗽起來,氣息遊離,彷彿力氣快要全部用光似的。
“哼,你什麼樣的人我怎麼知道,二十多年過去了,當初的你指不定早就變了呢!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打算將遺產留一部分給這個狐狸/精,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被童國朗兇了的童夫人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不會傷人,難不難聽。
“你——你,咳咳——”童國朗一口氣沒噎上來,嗆個不停,咳嗽了幾聲,突然兩眼一閉便暈了過去。
童國朗突然間的昏迷,倒是讓童夫人理智迴歸,手忙腳亂中趕忙將醫生叫來,童國朗就這麼被推進了手術室,而林潯美則是早早便離去,獨留下後悔中的童夫人。
☆、悲慘一生 (9)
“白醫生我老公怎麼樣了?”待在病房外的童夫人揣著醫生的白大褂,臉上滿是焦急和後悔的神色,當時她真不應該說那些話,都是她的錯,她怎麼能夠那麼衝動呢!明明知道老公的身子現在經不起半分折騰,要是因為她,他就這麼去了,那她也活不下去了。
可能是待在醫院這種地方,生離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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