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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來,這就是皇宮,連這樣的一條河都修正得如此規矩。
“這裡是哪裡?”她抬頭看著身邊的司徒翰飛,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白奇的皇宮裡居然有這樣大的一條河,今天剛一見到實在讓她有些大大的詫異。
“這裡是芙蕖。是白奇宮中用來祈福用的。”司徒翰飛說到了這裡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抬起了手指了指河對面的那片雄偉的宮殿說:“那一片就是後宮。”
“後宮?”她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順著司徒翰飛的手指過去,她看見那片巨大的宮殿裡點著通明的燈光,在夜空煙花的照耀下一片的祥和富貴:“好漂亮。”
“那是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司徒翰飛緊緊的握緊了肖喜喜的手,緊繃的下巴揭露了他內心的不愉快。
“飛……”肖喜喜愣住了,她看著丈夫那冷冷的面孔,心裡猛然間有那麼一絲的疼,然後越來越重,終於她疼的皺起眉毛來。她究竟有多不瞭解他,他的心裡到底藏了多少痛苦?
就在那麼一瞬間,肖喜喜忽然發現,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讓溫暖撫摸這張冰冷的容顏。
七夕4
司徒翰飛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洩露了太多內心的軟弱,他的唇角微微的翹起來,給那種冷冷的面孔帶上了一絲溫暖。可是,下一秒,一隻軟軟的手就這麼貼上了他的唇,他聽見肖喜喜那溫暖得可以滴出水來的聲音說道:“不要帶上面具。”
“你,說什麼?”
“我想你就這樣,如果不開心,就不要笑,如果傷心,就哭出來,而不是,無論什麼事情發生,無論心裡有什麼情緒,你的臉上只有一張表情,那就是微笑。”肖喜喜看著司徒翰飛那越來越詫異的臉微笑著:“像這樣就很好,你有別的表情,而不是隻有笑容。”
“可是,大哥說,無論任何的時候,我只有笑,這樣才可以。”他被她弄得有些詫異了,低低的呢喃著,他很彷徨,非常的彷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說出現在的話的。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要一輩子帶著一張不是自己的臉,哭也不可以,笑也不可以。”肖喜喜的內心對司徒翰飛充滿了憐惜,就好像憐惜著自己一樣。她只是她講得話過於完美,其實心裡也知道,這件事要做到談何容易。就比如,她的臉上不也帶著一張偽善的面具嗎?
司徒翰飛眨了眨眼睛,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像是沒有聽懂,他還是那樣笑著,不過,那雙眼睛最終沒有了凌厲的光芒,靜靜的看著肖喜喜,忽然他問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
會嗎?她也這樣問自己。會一直都在嗎?
司徒翰飛看著肖喜喜,她不說話,眼神有些閃爍。他的心就這麼沉了下去,不停的沉了下去,直到無底的深淵。
“會的。”就在他的心最終要沒入那冰冷的黑暗中的時候,她說話。沒有任何的遲疑,那麼堅定,那麼沒有迴旋的餘地。
“你說什麼?”
“我說我會的,我會一直都呆在你的身邊。”肖喜喜終於笑了起來:“今天不是七夕嗎?不是許願祈福嗎?那麼我肖喜喜的願望就是,今生今世,無論任何情況我都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
七夕5
“可是……”司徒翰飛卻不安起來,他的目光抬起起來,在散亂的人群中準確的找到了司徒翰軒的身影,他正好回頭,或許也不是回頭,或許他已經看了很久。他看見那雙眸子,古井不波,深不見底。
肖喜喜的手輕輕的貼上了他的臉頰,輕而易舉的拉回了他的視線。她知道,那個人一直再看,如果他的目光是利刃的話,那麼她的身上一定已經被他生生剜出了兩個鮮血淋漓的窟窿。可是,他又有什麼立場這樣看她呢?她是衝動嗎?確實有那麼一點,她是賭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