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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染是立在扶風國國都外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這座城池一破,那麼天鼎國的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直取扶風,可是,這座城池卻堅固的可怕,這整整一個月來,從這裡的戰場上抬下去的傷員何止萬千。
肖喜喜吸了吸鼻子,那濃重的血腥味讓她覺得很想吐。
風吹了過來,將籠罩在那座上的硝煙吹散了,她看著那原本精美堅固的城牆卻已經變得凋敝而腐敗,她忽然明白了老軍醫的話。原來青染已經支撐不了不久了,怪不得,怪不得……
肖喜喜伸手緊了緊腰帶,讓那件寬鬆的棉襖能更貼近自己的面板,不至於漏進寒風。她低下頭去,跟著身邊的小醫官們,開始將陣地上傷員們一一抬回營地。她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情緒,打下了扶風國她就可以離開了,而離開了司徒翰軒就代表著他們終身不會再見。
肖喜喜使勁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她微笑,雖然在這個笑容裡滲出了絲絲的鮮血,可是她依舊微笑,這樣最好不過了。他們本就不該認識,況且,對於司徒翰軒來說,她不過就是一個俘虜而已。她不是這裡的人,她不想仰頭等著誰的憐愛,她只是她,她只是一株在什麼地方都可以生長的雜草而已。
“肖喜喜,原來你在這裡!”
好熟悉的聲音,這樣熟悉的聲音讓肖喜喜的動作慢了下來,她放下了手中的布帶,然後抬頭去看,結果看見了司徒翰飛那張帶著笑容的臉。有那麼一瞬間,肖喜喜覺得恍如隔世。
“怎麼?才幾個月不見,你就已經不認識我了?”司徒翰飛那張陽光的臉孔上彷彿沒有一絲塵世的憂傷。
肖喜喜愣住了,然後她微笑起來,“我,當然認識你。”
司徒翰飛看著肖喜喜的臉孔,臉上的笑容漸漸落寞下來,“肖喜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要這麼問?”
“你變得有些不像是你了。”司徒翰飛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雙手,那原本細膩如脂的感覺卻被粗糙代替,他皺了皺眉毛:“是不是大哥……”
肖喜喜連忙搖頭,“不是不是。”
“原來是二皇子來,你是來找潤格的?”老軍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他的行蹤總是有些神秘的讓人摸不到頭腦。
司徒翰飛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後他立刻反應過來,對著老軍醫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對,我想找她說幾句話可以嗎?雖然我知道這裡真的很忙。”說著他抬起了眼睛看著到處的傷兵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露出了一抹歉意的表情。
老軍醫的眼睛掃過司徒翰飛抓著肖喜喜的手,露出了一絲瞭然於胸的笑容,揮了揮手:“二皇子要人,我怎麼會難為,快去吧。”
司徒翰飛笑著點頭,抓著肖喜喜的手就跑出了醫帳。
“你怎麼來了?”肖喜喜傻傻的跟著司徒翰飛的身後,心裡那原本暗淡的心情,也漸漸的看見了陽光。
“我如果不會來,是不是真的像是你說的那樣要變成和你永別?”司徒翰飛口無遮攔的笑,那心無城府的樣子只是個孩子,哪裡是個皇子:“事實證明,你這個人還不夠烏鴉,不會說什麼中什麼。”
肖喜喜看著司徒翰飛的笑臉,也想笑,可是,她一咧開嘴,卻變成滿臉的眼淚噼噼啪啪的掉了下來。
第十二節 沒有區別1
司徒翰飛得勝而歸。
當他的笑臉出現在司徒翰軒的眼前的時候,他忽然覺非常的可惡。因為看見那張笑臉他立刻就想起了司徒翰飛臨走時對他說的話,一時間他灰暗的心情更加灰暗起來。
“大哥,你似乎不喜歡看見我回來。”偏偏這個傢伙的心思明確的跟開了七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