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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夏侯羽的人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失去了可以和他對抗的籌碼,夏侯瑞暫時還不想在眾大臣面前弄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或許他還有事情沒完成,到了現在,他才發現,原來最蠢的那個人一直都是自己,從夏侯羽沉睡開始,自己都已經不知不覺成了他的棋子,可憐自己還以為將他玩弄,到頭來打蛇的反倒被蛇咬了,而且這一咬差點咬了他的命。
思緒只在轉眼間,夏侯羽離他只有三步之遙,這一發現,讓他驀然驚醒,忙回防間,將輕竹狠狠地拉住,反手匕首落入衣袖,大手有力的禁錮在輕竹的喉嚨處,緩慢用力。
輕竹臉色霎時由白轉紅,再又紅轉白,再又白往更深一步變化。夏侯羽雙眸欲裂,身上寒氣重的能凍死一頭大象,只是停住了腳步,雙掌緩緩收緊,再鬆開,再收緊,再鬆開,如此反覆,終於再次鬆開,臉色卻變得異常難看,眼睜睜看著輕竹在他手中受罪,他恨不得上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狠狠憐惜,可是他不能,再往前一步,他若失守殺了輕竹,那麼一切都晚了,深吸一口氣,儘量不去看輕竹的模樣,微微側頭,眸中異光閃閃,似乎在醞釀著什麼,誰也沒看見,一條黑影快速的朝夏侯祥背後掠去,自然除了夏侯瑞以外。
眸中釋然一閃而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立在微風中挺拔俊逸的身影,突兀的開口“老三”
夏侯羽凝眉,夏侯祥眼底卻閃過一絲希望,忙回頭去看,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夏侯瑞的雙眸宛若陰風黑洞不是的颳著濃烈的龍捲風,心悸湧上心頭,想要掙扎,卻發現身子全身無力,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半響,在他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一個聲音淡淡的傳來“放了她吧!”
身形一顫,難以置信的看著那陰柔如女人的男人,想說些什麼,卻想到哪一瞬間的精神恍惚,他知道那是一種高深的迷幻術,只是不知道是什麼而已,讓他不解的是,說抓輕竹的也是他,開口要放人的也是他,到底在做什麼,但是他不敢問。
收回目光,落在一襲紫衣的夏侯羽身上,道“皇上,若果我放了她,你會給我一條生路嗎?”眼神希冀,充滿對生的渴望。
夏侯羽垂眸,古井無波的雙眸罕見的有一絲波動“朕給過你機會。”淡淡的一句話,夾雜著疲憊宣判了夏侯祥的去路。
夏侯祥沒有生氣,卻微微一笑,只是雙手卻放開了禁錮輕竹的脖頸,道“你知道我殺不了她,是嗎?”語氣裡無不諷刺。
夏侯羽冷笑“你不是很蠢。”
“那為什麼?”夏侯祥不解,此刻的他似乎特別的好問。
離去
夏侯羽冷笑,眸中閃現著不可置疑的嘲諷,嘴角上揚劃出優雅的弧度,淡淡的道“你值嗎?”
夏侯祥一滯,身形更合狠狠地一顫,臉色更是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來,但是很快又恢復過來,慘然一笑“呵呵,是啊!我不配,我也不值。可是。。。”突然他話鋒一轉,厲聲道“我不是輸給你,我是輸給他。”語音一落,他的手指正好指的方向是夏侯瑞所站的地方。
終場譁然,接著竊竊私語聲音響起,“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對皇上說話。”
“是啊!簡直是在找死。。”
議論只持續了三五分鐘,終於有人耐不住上前呵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這麼對皇上說話。”問話完全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似乎他本身就是皇上一樣。
夏侯羽不悅的凝眉,心道“看來皇宮這樣的人不少吧!這又少補了一番洗牌。”
其他人也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站出來當出頭鳥的人。
夏侯瑞面色陰沉,雙眸連山,眼角閃過一絲戲謔和嗜血,這樣的人,就算夏侯羽不殺他,他鐵定也活不了,雖然他們幾人處於敵對狀態,但是畢竟是兄弟,還輪不到什麼人都來欺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