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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兒欲言又止,卻看見皇上的目光定格在不遠處一襲白衣,神色淡漠,身上出塵不染一絲汙垢,卻目瞪口呆的女子身上。
眸底閃過一絲惱怒,接著又重新恢復那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退到夏侯晉身旁。
輕竹微微愣神,看著那個不怒而威的的老人,心底莫名的感覺一陣難受。當觸及他滄桑深邃的眼眸時,輕竹的心莫名的輕輕顫抖了一下。
皇上卻微微一笑,慈祥道“垠兒,數月不見,似乎出落的更加水靈了。”
輕竹遠遠的施了一禮,“皇上謬讚了。”
淡笑,緩步走到開得正盛的桃花樹前,道“最近過得好嗎?”
無故的鼻頭一酸,強笑道“一切安好,謝皇上掛懷。”
深邃的眸光一閃“老五庭院的桃花似乎今年開的格外好。”
“是啊!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它總會有回報的”輕竹喃呢。
眸光一凝,看著面色蒼白猶如病態的女子道“你在怪朕?”
“兒臣不敢,皇上多慮了。”
“最好如此,外面的話朕堵不住我相信你們會有辦法的。”
“是,兒臣盡力而為。”輕竹低頭道。
輕輕的嗯了一聲,“聽說你的琴技不錯?”
“兒臣願為皇上演奏一曲。”
輕輕點頭,隨意坐在外面的藤椅上,半眯起眼睛,不在說話。
拿了古琴,放在桃花樹下,素手輕揚,試調了一下琴絃,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垂首緩慢的彈奏起來。
一曲哀樂緩緩騰起,沒有太多的起伏,有的只是無盡的心酸和無處訴說的心事,低眉信手默默談,談進心中無限事,桃花樹下桃花落,素白一抹惹人憐。
曲子純粹信手而來,只是想訴說自己心底的不快和委屈,哀樂惹人憐。
皇上像是躺在藤椅上睡熟了般,鼻中發出輕微的鼾聲。輕竹一震,曲調一變,柔和輕如流水娟娟,歡樂奔走。。
夏侯羽冰冷的眸子裂縫緩緩增大,夏侯晉臉上閃過由衷的歡喜。其他兩人都是滿臉震驚的相識一眼,這一次,他們好像重新認識輕竹一樣,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敷衍。
唯有蘇綰兒嫉妒之色一閃而過,雙手緊緊握起,第一次,她感覺到了危險。。。。
侍寢
皇上的突然襲擊倒是成全了輕竹,桃仙閣一下子安靜下來。輕竹無所事事,每天坐在庭院裡,擺上一張簡單的桌椅,愜意的喝著茶水,一壺茶從早到晚,澀味慢慢褪去,剩下的只是淡然無味。但輕竹依舊每天如此。因為按她的意思來說,她喝的是茶,品的卻是人生。
可是有人偏偏見不得某人逍遙,原本溫和從容的歲月似乎突然從哪裡刮來一陣寒流,輕竹悠閒的動作一停,神色略顯不悅。抬眸,卻見一襲紫衣的冷漠男子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自己跟前,雙眸冷如冰徹看不出任何情緒,俊朗的面容彷彿被冰凍,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輕竹緩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漠然道,“羽王爺,有何貴幹?”
夏侯羽冷笑,卻令輕竹打了個寒顫,“如你所願,今夜由你侍寢。”聲音據高臨下,好像是皇上對待那些等待寵幸的妃子。
身形一滯,侍寢?嘴角掀起一絲若有若無的諷刺。什麼時候我竟然變的這麼廉價了?聽他的口氣,好像又和皇上有關。而些諷刺卻使他冰封的心境起了一絲漣漪。
澀聲一笑,卻輕輕垂眸,淡然道“是”
夏侯羽氣結,冷哼一聲離去。
輕竹卻無奈的長嘆一口氣,遙看天際,還好,為時尚早。悠然起身。命人燙了一壺好酒,繼續坐在那裡小酌起來,說實話,她不喜歡喝酒,甚至有些討厭。只是今天她自己卻破例了,心頭千絲萬縷,愁上愁,只因想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