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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嚇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話也不敢說,只是低著頭扶著蔡全蹲在那裡,蔡全剛才被踹的那一腳很重,這裡又是人家的地盤,他不想吃苦,只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不說話。
段彥永站了起來,俊逸的面容在陽光下忽明忽暗的,邪惡的勾了下唇,牙齒露出珍珠一般的光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蔡全從地上爬了起來,在芸孃的攙扶下往外面跑,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衝段彥永的身後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你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段彥永邪邪的一笑,一點都沒把蔡全的話放在心裡,謹君看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悄聲對徐宏說:“我怎麼覺得這個段彥永怪怪的呢?”
“我怎麼沒覺得?”徐宏詫異的說,旁邊的月季芙蓉等人也都搖了搖頭,弄的謹君也不自在了起來,轉身往內院走去。
芸娘經過這次一鬧,希望她以後過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想不屬於她的東西才好。
而芸娘此時也坐在家中的太師椅上想著心事,她把和謹君相見相識都想了一遍,當初她被蔡全賣了是不甘心的,一直都想著要怎麼才能回家看看女兒。
好不容易聽說甘家要處死謹君,她覺得機會來了,只要她把這個丫頭帶去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再找機會逃走,那時候誰還能說她不是。
可自從去了牛角山,這孩子不哭不鬧的,她的表現讓她感覺好奇,或許她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珠寶也說不準。
事實證明,她留下來留對了,這孩子沒有她不知道的財富,可她本身就是一個財神爺,憑空就能生出很多銀子來。
後來她實在想女兒,就經常偷偷回去看,蔡全知道她有錢了,就跑來找她,說想去牛角山管理銀錢上的事情,本來她是不同意的,可蔡全對她說,謹君是她救的,那她賺的銀子就是她的,沒有必要把他們家的銀子分給徐家寨的兩百多人來用,她想想也覺得有理。
想著想著,芸娘無聲的哭了起來,哭的渾身顫抖,很是傷心,謹君是她救的就是她的,賺取的銀子也應該是她的,她只是想管好自己的東西有錯嗎?
謹君是個純良的孩子,都是徐家寨的那些人,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挑唆謹君不理她,要不然謹君怎麼可能不理她,對,一定是徐家寨的那些人騙哄的謹君,芸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徐家寨的人那麼多,她就算知道謹君被拘禁了,那又有什麼辦法。
屋子的外面傳來嘈雜的人聲,走到外面,就看見蔡全帶著公公婆婆還有他新過門的妻子和兩個孩子拎著大大小小的包袱走了進來。
眼看到了年底,謹君等人終於回了牛角山,回到寨子裡,段彥永怎麼都不肯去徐風安排好的房子裡去住,非要在謹君的閣樓上找一個房間住下。
段彥永給人的感覺向來不好說話,就算謹君再小,那也男女有別,以前芸娘在,這些事情自有她會出面,現在芸娘不在,月季等人又小,鎮不住段彥永,徐風只好求助了徐宏,他和徐風一起去了謹君的住處。
進了門,月季芙蓉兩個個丫鬟正和段彥永說說笑笑的,芍藥和翠菊陪著謹君去了灶房,看做點心去了,徐宏很隱晦的和段彥永說了他的顧慮:“小姐再小,那也男女有別,彥爺還是去別處休息吧,其實離的也不遠,就在隔壁而已。
“男女有別?就那個醜丫頭?”段彥永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謹君正好從外面走進來,段彥永的話給她聽了個正著。
徐風和徐宏都站了起來和謹君相互行了禮,謹君二話不說,走到一旁的椅子旁,拿起段彥永的裝著衣服的包袱就往外走。
“喂,我說丫頭,我就看中了你這個樓,這樓這麼多房間,你不會小氣的不肯給我一間吧!”段彥永一邊說一邊跟著謹君的後面,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