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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對方根本就不買賬,連理都懶得理她。
面具男人聽了她的這話,顯然是被激怒了,雙眼忽變得赤紅,他二話不說,欺身無情的壓了下去。
沒有柔情,沒有憐惜,更沒有溫柔對待,有的只是野蠻粗暴和那最原始的本能。
恥辱,憤怒,恐懼,疼痛……,種種情緒鋪天蓋地的□□,令她身體無可抑止的顫抖了起來。
苦澀的淚水倏然從睜角滾落,緩緩的落入她的髮間。
他幽暗的冰眸一直都俯視著她的神情,他知道她已心如死灰的承受著他的粗暴,她屈辱的淚水就在他眼皮底下滑落,他冷漠的別開了眼。
今晚來此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破她身麼?那還顧慮其他的做什麼?
想到此,他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直到她昏迷過去,他才起身離開她的身體。
他穿戴整齊後,周身散發著冷厲的氣息,森冷的黑眸陰鷙地掃向躺在□□**的人兒,潔白的床單上染上了一片豔麗的紅色,那是她今晚落下的處子之血。
他緩緩的坐在床沿上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她蒼白的小臉,這是張絕美的臉龐,比他見過的任何女子都要美。
今晚,是他讓她從女孩上升為女人,也讓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下意識的伸手撫摸上她的臉頰,冰冷的眸子漸變成溫柔目光,等驚覺過來時,觸電般的收回手。
眸子重新變回幽深冰冷,沒有一絲情感蘊含在裡面。
“安念雪,別怨我今晚的無情,因為你絕對不可以嫁給楚吟風,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風吹紗動,窗外人影一晃,他沾起懷中一枚銀針,警惕的低叱:“誰?”
“爺,是屬下。”恭敬的聲音在窗外低聲響起,稍傾,又傳來提醒聲:“爺,是時候該回去了。”
第1卷 第40節:這是遭到哪回子事了? (1)
他簫然地站起來,頎長的身子挺拔,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高大,再去回頭望了眼昏迷的她,也不管她是否聽得見,便道:“安念雪,日後若你被退婚,我定會來娶你。”說完這句不算諾言的諾言,他飛快躍出窗戶離去了。
“安念雪,日後若你被退婚,我定來娶你。”
昏迷中的安念雪眼皮微弱的跳了一下,但是卻沒有醒來的痕跡。
次日,安念雪真希望昨晚她是做了個惡夢,天亮了,就該夢醒。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誰也無法改變的恥辱。
她遭人強#暴了。
這是遭到哪回子事了?
靠他姥姥的,是誰膽敢將她給奸了。等夏翎回來,定讓他去查個清楚,好報昨晚之辱。
這對於一個即將出閣的女子來說,那將是多大的恥辱和汙辱,這輩子算是毀掉了,失去了清白身子的她再也沒資格嫁到一戶好人家。
儘管她不在乎,是的,一點也不在乎,是否能嫁到好人家。
一縷晨陽從窗外飛了進來,投在床上的她那如羊脂玉的身段上,在清晨中悠悠醒過來的安念雪,就那麼輕輕一動,渾身就疼痛,特別是下身傳來了如撕裂般的鑽心之痛。
零碎的記憶和模糊的片刻,慢慢的構成了一幅場景,昨晚的屈辱如潮水般的向她頭部湧來,她終是承忍不住“啊”的尖叫了聲。
端著臉盆站在外間伺候的千縷聽到她的急促的聲音,慌得立刻推門進來,“小姐,你怎麼了?”
躺在床上的安念雪沒答千縷的話,她面露痛苦的神色蜷縮著修長的雙腿,雙手緊緊的攥住床下的被單。
“啊。”千縷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發出一聲更大的尖叫,驚慌失措的打翻手中的臉盆,清水傾灑一地也渾然不知。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