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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若教主因此出了事,她可救不了人。
雖覺得這門主有忽悠他們的可能,但畢竟教主的性命開不起玩笑,他們也只好壓下心頭憂慮,一同在門外等候訊息。
終於,到了第四日清晨,他們正商量著要不要硬闖進去一探究竟時,緊閉的房門內卻忽然傳出一道女人的驚叫聲:“阿墨!”
定然是有情況發生了,離得最近的北護法猛地一踢門,四人便一同衝入房內,豈料,竟看見了一個容貌極其……極其好看……的男人,穿著他們教主大人的衣袍坐在練功臺上,懷裡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姑娘,而門主正在旁邊緊張不已地喚著自己徒兒的名字。
幾位護法一時也有些懵了,面面相覷,不知教主大人為何會憑空消失,直到男人緊皺著眉頭,抬眸看向他們幾人,沉聲喝道:“愣著做甚,去尋大夫來!”
冰寒逼人的眼神,毫無感情的語調,四位護法齊齊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就是他們一直心心念唸的教主大人,忙一疊聲地應是,推推搡搡離開了練功房,飛也似的前去請大夫。
魔教教徒眾多,入教前遍佈於各行各業,自然也有習醫術之人,他們所請的便是一位年歲頗長的老前輩,平日常居於魔教總壇以西的幽靜之地,與練功房相距甚遠,護法們不敢耽擱時間,也來不及說明事由了,扛起正在喝茶的老前輩便往回狂奔。
可憐人家老前輩被顛得七葷八素,甫一進門,又看見一個驚為天人的男子目光冷厲地望過來,登時嚇得一哆嗦,險些沒跪倒在地,還是南護法趕緊上前扶了一把,給他簡短解釋了幾句,才讓老前輩緩過神來,快步上前為阮姑娘診脈。
結果倒是無甚大礙,只是疲勞過度,加上數日不曾吃喝,身子有些熬不住罷了,老前輩開了幾劑藥,叮囑要讓她好生歇息一陣,喂些能飽腹的粥水,便可慢慢恢復了。
眾人微微鬆了口氣,南護法與西護法先將老前輩送了出去並隨之去煎藥,其餘二位站在一旁,正琢磨著是否該尋個藉口溜之大吉,以免一會兒教主大人想起他們用那等法子算計了他,揪住他們往死裡操練一番,卻聽紅鸞門門主率先發話了:“教主,既然如今已然出夢,依照之前的約定,是不是也該放咱們師徒倆回去了?”
當然當然……
這師徒倆的存在,只會不斷提醒教主他們自作主張幹了什麼好事,留著對他們有百害而無一利,反正現在事情也結束了,還是早早送走的好。
“你可以走。”單逸塵依舊摟著懷裡的人兒,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不容拒絕道,“她,留下。”
咦?
這是什麼情況?!
放走了師父,卻要留下人家的徒弟?
果然,門主美眸一瞪,氣勢十足地拒絕道:“教主說的這是什麼話?阿墨是我的徒兒,無緣無故,我豈能將她一個人留在這兒,自己離開?”
他垂下雙眸,不看她也不回話,沉默地將不省人事的姑娘攔腰抱起,下了榻,步伐沉穩地朝房門走去。
“喂!你要將阿墨帶到哪兒去?”門主急忙跟著下榻,自知武功遠不及他,上去硬搶也毫無勝算,只得以言語來激他,“好歹是個一派之主,就只會這般強迫人嗎?”
然單逸塵神色淡淡,全然不為所動,唯獨在邁出門前頓了頓腳步,對二位護法吩咐道:“把她送回去。”
這個“她”,指的自然是紅鸞門門主了,二位護法雖不明白教主為何要作此安排,但命不可違,東護法便一手將欲追出去的門主打暈了,由北護法扛著,把人帶回紅鸞門去,直接放在當時抓人走的書房內,便悄無聲息地走了。
待兩人馬不停蹄趕回總壇後,還未來得及回房歇歇,便被南護法和西護法緊張兮兮地攔在半路,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