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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接受了一樣,或許是答應了吧。
幾個人都顯得很平靜的模樣繼續回到練習室裡練習。畢竟,時間只有那麼多,花費在爭執上顯得有些浪費。
崔勝弦也安靜的回到自己的練習室裡,他主要的問題和不足還是在舞蹈上,天賦這種東西真的讓人無奈,只能用更多的時間去補回來了。
推開門,練習室裡空無一人,時間還早老師還沒有到。
崔勝弦把隨身揹著的書包放下,又拿出準備好的衣服,去換衣間把身上厚重的衣服換成輕便的運動衫。
一切準備就緒。
崔勝弦對著之前拍的影像練習起舞蹈來,他的舞蹈動作總是比別人記得慢,一次記不住,但是二次三次甚至更多總能記下那麼一點,慢慢的積累總會好起來。
因為年末的原因,徐秀智一家人都回到宗家的祖宅裡。雖然徐明治不是嫡長房的,但是同樣為嫡系宗孫,他們都必須參加一年裡最重要的一次祭祀。
在韓國,祭祀活動是很重要的,普通家庭也十分的看重,更不用說歷經十代甚至幾十代的宗家了。
年末的祭祀十分的隆重,每年這個時候,四方的宗家子孫都會回到宗家祖宅參加祭祀,祭祀上的各種器皿都是專門定製的,大到器皿,小到桌子門腳,以及準備的食物都有一定的規則。
徐秀智從一大早就跟著參加老宅祭祀活動的準備了,一直到傍晚日落西山才結束一切,期間除了短暫的吃飯時間,幾乎沒有休息時間。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算前奏,重點是後面幾天,雖然一個前奏已經讓人累得夠嗆了。
這一趟祭祀下來,大大小小的事務拖垮的不止一個人,大祭祀才會動用那麼多人,而小祭祀,可能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場,徐秀智忍不住佩服起宗家的宗婦,她只是才幾天而已,而她們的餘生都要這樣度過。
徐善於穿過花廳來到院子裡,不如他所料,徐秀智果然跑這偷懶來了,外面風那麼大,她就這樣躺在木板上也不嫌冷,“努那,你不進去嗎?”
徐秀智連頭都沒有抬起,只是伸出來晃了晃表示存在感。
徐善於慢慢走過來,學著她把鞋子脫下,沒有那麼直接的躺下來,只是盤膝坐下,他不吭聲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你在想什麼?”徐秀智突然問了一句。
“沒什麼。”徐善於微微搖著頭。
徐秀智從木板上坐了起來,小面癱也有了別的情緒,這可不是什麼沒有的事情,“你的表情可不像你說的那樣。”
徐善於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心,裡面是一顆糖果,他小時候經常吃的,奶奶剛剛給他的,他今天一整天也沒有閒著,一直跟在從小照顧他的奶奶身邊,跟著跑前跑後的。
“為什麼奶奶不和我們去首爾住呢?”這句話他很早就想問了。
徐秀智看著他笑出聲來,還真的是沒長大的孩子,奶奶曾經也是宗家的宗婦,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這裡。
“她現在已經不是宗婦了吧,為什麼不能和我們去首爾住呢,首爾那麼的方便,不像這裡,連個訊號都差得不行。”徐善於從小是跟著奶奶長大的,對奶奶的感情也比較深。
他兒時的記憶裡,徐秀智這個姐姐佔大多數,其次就是奶奶,到了讀書的年紀父母就接他們兩個去了首爾,也從此離開了奶奶。
他的年紀更大了一點後,徐秀智又上了高中,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也少了,他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姐控,徐秀智沒時間搭理他的時候他就額外的想奶奶,當然平時也會想,只是會更想而已。
徐秀智看他還挺認真的模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給他解釋宗婦這個概念,“奶奶不願意離開宗家是因為責任吧,這像這座老宅守著世世代代的宗孫,而奶奶也要守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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