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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正門回到酒吧,進了休息室,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個小發夾,把額前的碎髮別上去,整個人頓時少了許多頹廢之氣。
唉,今天又被自己帥到了,想唱歌。
另一邊,曉星塵和同事離開後,一直沉浸“好像撞到一個大案子”的微妙中。
快走回所裡了,同事才反應過來,問:“對了,昨天那個報警的……?”
曉星塵答道:“不用去了,就是剛剛那群人裡說話的那個,是酒吧員工。”
“你咋知道的?”
“……”曉星塵把昨天和今天所見的簡要講了,最後總結,猜的。
這件事備了案,又交了個報告。
根據曉星塵的分析描述,雖然大家心裡都知道,但既然說了是猜的,就沒證據下定論,能做的只有再次蹲點偵查。
曉星塵很自然地攬下了這個任務。
☆、四
四
一般這種摸排有兩個套路,從薛洋下手,一是摸出下家,二是摸出上家,能一網打盡當然是更好的。
“粉檔,黑話,就是指的販毒團伙,”曉星塵解釋道,“如果之前的報警和這次的是同一個人,很有可能是吸毒販毒,上有貨源,下有客源,或許是個大團夥。”
“可惜呀,昨天忘了用執法記錄儀,這說出來別人不認怎麼辦啊。”同事疑惑道。
便衣出警規定需要兩至三人以上,以便遇到突發情況時相互配合,故而這次跟他去排查的仍然是那個同事。
“如果真的摸出一個販毒團伙,那就不歸我們管了,交給緝毒隊,讓宋嵐管。”曉星塵開玩笑道,隨後第二次走進了春山恨酒吧。
曉星塵選擇傍晚去酒吧是有理由的。
他聯絡了阿箐,得知黑衣青年偶爾會在放學時段坐在酒吧門口,這恰好是一個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間點,酒吧客人尚少,很適合蹲點。
適合過頭了。
薛洋今天沒有坐在酒吧門口聽歌發糖,而是坐在吧檯旁,一個非常顯眼的位置。
所以曉星塵二人走進酒吧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一個人跪在高腳轉椅上,撅著屁股,伸手去夠操作檯裡面的基酒。
曉星塵差點就要喊出某些民警常用臺詞,但是生生忍住了。
一來他看到保安就站在旁邊,二來這人曉星塵瞧著眼熟,仔細一看,不就是他們唸叨了一兩天的“嫌疑人”嗎。
喊了可就麻煩了,曉星塵本來就是便服出警,只好假裝沒看見。
兩人特意沒有去卡座,而是找了散桌挨著坐下,這樣一人能盯著吧檯和休息室的門,另一個人則能觀察店門和其他客人,配合很專業。
薛洋是背對著店門的,聽到有人走進的動靜,只朝曉星塵的方向瞄了一眼,就繼續摸酒去了。
這個時間客人不多,甚至調酒師的位置也是空的。
曉星塵和同事坐下,就朝薛洋那邊抬了抬下巴,同事立馬就看出來了。
“就是他,除了沒穿黑色外套,其他條件都挺符合的。”同事小聲道。
今天薛洋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半袖,脖子上掛著酒紅深海塞爾,由於這次坐的位置離吧檯較近,曉星塵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薛洋的側臉,兩個略顯可愛的髮夾把劉海夾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
曉星塵自認為認人能力不錯,他在酒吧遠遠地見過一次薛洋,就能在巷子裡透過身形判斷出來,但此時近距離看清薛洋的臉時,反而有些驚訝了。
薛洋長得確實不像個危險分子。
就在曉星塵暗中觀察的時候,薛洋麵前已經擺了好幾個高低杯和小瓶基酒,正拿著搖酒器像模像樣地搖著。
“他在調酒?我記得調酒師是另外一個人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