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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他自己也無法掌控,所以才會無意間會傷害到身邊某些重要的人。好了,話說這麼多,現在的你也不一定聽的進。早點休息。”
邢夢軒抽回頭,抱著捲縮的身子,埋著頭,眼眶微紅,淚水隨即流淌了出來,抬手擦拭掉,聲音一下子哭了出來,又迅速的抑制住了,安慰自己道,“邢夢軒,你怎麼可以這麼小心眼呢,皇上他可能不是故意的啊,或許他如王爺所說的那樣也是不得已的啊,才會丟下你不管的,所以不要哭那。這樣會很沒用的耶。一切都會好的,會的。”咩著唇,倒頭躺下,可是眼淚還是會從眼角間緩緩流淌。
一覺睡醒之後,感覺好像脫胎換骨一般。邢夢軒走下榻來到大殿的門口,抬眼是一片湛藍無雲的天空。腳邊的小呆窩在地上,似乎陪著邢夢軒。邢夢軒頭抵在門扉上,就這樣呆呆的注視了天空很久,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物件,低眉思索了片刻,慢跑的出了長樂宮。
將手抵在胸口,氣喘吁吁的抬眼看著眼前一片一片的梅林,跨步走了進去,來到涼亭外,目光停留在了桌上的古箏。放佛眼前出現了虞魂浠撫琴的場面,可是剛想靠近觸控的時候,卻發現這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美麗的幻想而已。將琴抱在了懷中,失落的離開了這裡。
行至一座橋頭,眼前滑落一片白色的雪花,腳步因此駐足,抬眸看向飄在空中的緩緩下墜的雪花,然後垂下頭,抱著琴的兩手微微伸出,輕觸滑落指尖的雪花,冰涼的化成水珠轉而從手指間滴落。
“軒兒。”熟悉而溫暖的聲音響徹在彼此之間。邢夢軒驚訝的轉過身,對上了一雙溫柔閃爍著光芒的眸子。一席白衣彷彿和這一場雪相容,永遠對自己來說是遙不可及的夢象。可是自己就是這麼的貪心和流連他的溫柔,以至於墜落到現在無法自拔的地步。
虞魂浠每靠近一步,就能更加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心跳。邢夢軒鼻尖一酸,眼淚從臉頰滑落,盯著來到身前,面容憔悴的虞魂浠,心裡還是有些心痛。
虞魂浠張開雙臂,輕盈的將邢夢軒的身子帶入懷中。眼睛中流露著愧疚,不忍,糾結。抑制許久的淚水也在此刻抱著邢夢軒的時候落下,鬆開雙臂,抬手拭去邢夢軒臉上的淚跡,毫不遮掩神情的注視著她,“軒兒,對不起。”
“我還以為皇上不會再管我,也不想再看見我了,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留下我一個人在梅林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邢夢軒抽噎道,淚水似瀑布爆發般滾出。一滴滴的牽動著虞魂浠的心。
虞魂浠含著淚水,雙眼通紅,咩唇溫聲道,“是我不對,不該丟下你一個人逃跑的,不要在哭了,哭的我心都碎成一塊一塊的了。我發誓,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好嗎?不哭了啊。”
邢夢軒點頭,嘟囔這嘴巴,乖乖的停止了哭聲。後頸一陣寒風襲來,涼颼颼的,聳了聳肩,眼珠子移向另一邊,聲音有些沙啞,“那我們回去把。”
虞魂浠點頭一笑,接過邢夢軒懷裡的古箏,朝著橋下慢悠悠的走去。
宮外,王爺府門口,一身鵝黃色紅花秀紋,梳著貴婦髮髻,妝容清淡,手撐著一把淡紫色油紙傘的女子目光掃過街道上人來人往的行人。眾多的人群中,一席身著深藍色,面容被斗笠遮住,手執長劍的男子提著一大包藥包和食物朝著城門外的方向走去。
秋扇提裙走下階梯,跑向前面幾步,停下了腳步,撐著傘擋住了自己的臉,皺眉思慮過後,重新啟步跟了上去,“那不是少爺嗎?他帶著這麼多的東西出城是要上哪兒呢?難道是去找老爺她們?”
秋扇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著君玄齡來到了一處離京三四十里一處偏遠幽深的地段,穿過一道樹林,再走不遠,便有一潭深湖阻攔,所以秋扇只能停在湖邊,眼睜睜的看著君玄齡撐著唯一通向湖中心房屋的小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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