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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芯抬起那雙經淚水洗滌過越發清澈的眸子,誠懇的凝望她,“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若非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她真的不知道原來她最最親的二姐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姐姐。”
“傻呀。我怪你,還能讓你進來,還能跟你說這麼久的話!”
花語夢柔聲說著戳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嘴角的笑意溫和婉約,“快別哭了,哦。”
容芯用力點著頭,“我要是能早點相信你就好了。”
“傻丫頭,那是你親姐姐,我理解你。”
“花姐姐你真好。”
容芯撲進花語夢的懷裡,猶自小聲抽泣,花語夢抬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後背,柔聲安慰著,眼裡不易察覺的露出一抹鋒芒:納蘭容一!有了容芯這張王牌,你就等著接招吧。
這個王府,有你沒我!
………………
如納蘭容一所想的那般,兩天,整整兩天,莫說大牢裡沒人來看她,就連一隻蒼蠅也沒飛進來過。
抱著膝蓋蜷縮在鋪滿稻草的涼蓆上,納蘭容一瑟瑟發抖著,小嘴早就凍的泛白。
若非今日陷在這牢獄中,她還不知道原來就算立春了,這天起還是這般的寒冷,生生凍的人發抖。
也怪那些個沒良心的獄卒,大冷天的居然就讓她穿這一件單薄的囚服,這囚服吧,還大得很,她穿著就像是唱戲似的,寬大且長,這不擺明了欺負女人,欺負弱勢群體吧。
第57節:被凍死的女人
等著吧,等她出去一定要讓琛王改制改制。
想到琛王,她細長的眉頭不覺間皺起,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去王府,知不知道她的事。
抬頭,頂上的天窗,幾顆星星掛在天邊,幽幽的亮著。
好似外面的世界早就安寧靜謐了,可這牢房裡,多的是呼嚕聲,夢囈聲,還有窸窸窣窣的老鼠爬動的聲音。
早已入夜。
可耳邊一刻不得清靜。
堂堂王妃,堂堂大將軍府的二小姐,如今恐怕脫毛的鳳凰不如雞,像堆臭狗屎一樣無人問津。
想想在將軍府的時候,上門提親的人多如牛毛。
一個個見著她就像是看到了金元寶,又是討好,又是殷勤的。
還不是衝著爹爹是大將軍,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來的。
可如今這紅人沒了,她這個做女兒的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要不,當今皇上怎麼會把自己的媳婦,紅人的女兒下了大獄?
像哈默王子那樣目中無人的傢伙難道不該給點教訓?
沒天理啊有木有!
難怪人家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她現在深有體會啊。
“喲,這飯都結冰了,你還沒吃呢?”一道清亮的聲音伴隨著開啟牢門的聲響傳來,納蘭容一側過頭,看到一個奇裝異服的傢伙提著飯盒走了進來,“說過會來看你的,你不必這麼驚訝吧。”
“貓哭耗子假慈悲。”
納蘭容一很想讓自己在他面前有點骨氣,可說話的聲音居然是顫抖著的,引得哈默一陣好笑。
“看來我要再來的晚一點,你估計就成冰雕了吧。瞧瞧,瞧瞧,這眉毛上都有冰箭了。”
“滾開!”
納蘭容一瑟縮著避開他伸過來的手,哈默笑著縮回手,回頭看向牢門外站著的獄卒,“去給她抱兩床被子來。”
獄卒愣了一下忙點頭離去。
“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納蘭容一冷冰冰的口吻讓哈默不滿意的皺起眉頭,“看你笑話?一個身陷牢籠快被凍死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