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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緊著身子。”
柳氏邊咳邊點頭道:“已……額嗬額嗬……已請郎中瞧了,藥也吃了不少,本已有些見好,但這兩日心焦意躁,又厲害了起來,並無大礙。”
老太太見她咳得厲害,也關心了幾句,二孃等人也附和著說了幾句關切之語。此刻,青桑才發覺這五娘淑晚並未在前廳。
老太太也發現了,問道:“淑晚呢?”
門房下人回了說是五娘子帶著綠錦一早就出門了。
“這個潑貨,家中出事,竟還有心往外去。”老太太罵道。
眾人不敢應話。
沉默一會,忽聽外面一陣吵鬧,就見祥叔跑進前廳,說剛有輛馬車經過府中,扔下兩個黑布袋,兩個下人解開一看,竟是五娘子和綠錦。
眾人聽聞皆是一驚,浩浩蕩蕩地就跟著老太太去了院中。
就見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淑晚被扶著出了布袋。
取了塞在她嘴中的布頭,解了她身上的麻繩,淑晚這才喘過氣來,哇哇大哭。
被解救了綠錦則癱於地上,低聲啜泣。
“別哭了,快說,出了何事?”老太太用力跺著柺杖,著急叫道。
淑晚這才止了哭,哽咽著說她今早同綠錦去附近寺廟為老爺祈福,卻遭了賊人,被痛毆了一頓。說完,撥開遮面的長髮,露出一張已經腫得變形的臉。
青桑在微弱的燈籠下定睛細看,淑晚那張濃妝豔抹的臉已經腫得如豬頭一般,慘不忍睹。
青桑再看綠錦,只見她只是頭髮亂了些,臉上、手上能見到的地方倒未見傷。
再看敞開的布袋裡,似還有物件,走前取出,是兩個包袱。
淑晚見此,變了臉色,衝上前就要搶回,卻被青桑閃身躲了。
青桑當眾開啟,一個裡面都是些珠寶首飾,金條銀錠;一個裡面是一些貼身衣物。
“這就是你說的遭了賊人?”老太太雖說年歲大了,腦子還沒糊塗,已明白淑晚定是見蒲繼年下獄,夾帶私逃了,只是不知為何又被人逮了回來。
淑晚知道事情敗露,無言狡辯,癱坐在綠錦邊嚎哭起來。
青桑此時腦中閃過那日在太初觀,太子殿下知她臉傷是五娘淑晚所致時,眼中閃過的那絲陰霾。現如今,淑晚私逃莫名被打,且傷都集在臉上,青桑不得不懷疑這是太子派人所為。
“快、快,給我將這個賤人趕出府去。”老太太怒氣衝衝地命下人動手。
淑晚見此,還想去搶包袱中的細軟,卻被祥叔等人攔了。府裡的下人也早就對她的惡行忿忿不平了,今日見她終食惡果,無不覺得暢快,兩個小廝迅速上前架起淑晚,用力將其拖出了府。
淑晚的叫罵聲越來越遠,最後在淹沒在關門聲中。
丫鬟綠錦已嚇得瑟瑟發抖,跪於地上不住磕頭,求著老太太、大娘子等人別打發了她,說是她也是淑晚嫁於老爺後才買來的,並非一夥。若被趕出了府,在外面也是難以活命。
綠錦平時也是跟著淑晚在府中作威作福,無人願替她求情。但老太太因吃齋唸佛,見她磕地頭破血流,倒發了善心,沒讓人趕她出府,只叫她去了浣衣房,給府中女眷洗衣服。
綠錦趕緊謝了。
青桑有些疑惑,不明綠錦為何要留於府中,雖說外面生活不易,但作為丫鬟來說,她可以賣身其他府中,混個生計沒問題。總好過留在這裡不招人待見的好。何況,父親落難,蒲府現在已是自身難保,綠錦還要強留於此,難道真得只是因她來自寧州,在這裡人生地不熟,而不敢另謀生計嗎?
青桑雖有疑慮,但又覺得也許自己太過多疑,畢竟古代的女子求個生計實在困難。何況,現在綠錦留不留不是大事,最為重要的是要趕緊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