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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誰家的豪車。以她們娘倆的經濟水平,恐怕一輩子都買不了一個這樣的車軲轆吧。
“寒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她心裡憤憤不平,腳底下生風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到了家。回家一看,元喜柱正蹲身搬著三箱子黃瓜,麥媽媽還在不斷的給他加重量,箱子在他懷裡七上八下的疊羅漢。話說他雖然說話不著調,但手上的力氣不小,嗯,是個好勞力,房東麥芃芃表示很滿意。
她的發小閨蜜丫丫正好陪著媽媽來買菜,丫丫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學導演專業出身,畢業後卻只能給國內一個二線明星做拎包助理,但仍美其名曰是在演藝圈混。
“麥芃芃你真是要死了,竟然讓這麼一個極品帥哥給你們家當搬菜工。”在第N次偷窺元喜柱之後,王丫丫忍不住內心的憤恨惡狠狠的敲打她。
“帥是帥,但是腦袋有問題,不信試試看,元喜柱,元喜柱,對,就是叫你呢。”麥芃芃高聲喊。
元喜柱左看右看,確定她是在叫自己,緩緩走過來,步伐有如春夜踏月而歸般飄逸,一抱拳,他說,“仙子,本王拓跋尊玉,並非元喜柱。”
麥芃芃衝王丫丫聳聳肩攤攤手,一副瞭然的模樣說,“看見了吧,這才是真正的臆想症患者,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再給你試試看。好吧,拓跋,這位是月宮的嫦娥仙子,聽說你來到此地特地來相會。”
元喜柱大喜過望,趕忙揖身,“竟驚擾嫦娥仙子,本王唐突。”
王丫丫嘴裡叼著的棒棒糖咣噹落地,驚詫的哈喇子流到下巴。
麥芃芃白了她一眼,輕哼幾聲算是對她的回應。這算什麼,更稀奇的事情她麥芃芃都見過。此君每日雷打不動夜十二點睡早五點起,電燈電視冰箱洗衣機通通不會用,總自稱來自北魏自稱是洛北王,說話一股老夫子的酸腐。絕對是個異類!
吃過晚飯,望水街仍然很熱鬧。這座北方城市屬於六朝古都,因名勝古蹟聞名,倍受遊客青睞,望水街在老城區,酒館咖啡館各式小吃攤數不勝數。吃飽喝足,麥芃芃穿著拖鞋出來散步,元喜柱在後面慢悠悠的跟著,也不說話,只是笑意盈盈的望著她。
麥芃芃也不好意思總對他指手畫腳,畢竟人家是正經租客,派出所付了不菲的租金,夠他在這住一陣子的了,而且人家也沒白吃白喝,那一筐筐的黃瓜土豆堆的像小山一樣,也需要力氣。所以就任他跟在身邊,就當他是個保鏢。
兩人先去派出所串了個門,派出所就在望水街中央,距離麥家百米而已,這也是元喜柱雖然身懷功夫但吳詡仍放心把他安排到麥家的原因之一,真若遇到危險麥芃芃大嗓門招呼一聲,恐怕整個派出所都得顫三顫立刻知曉。而且據吳詡耳測,自從她當上老師,嗓門比以前更大了。
此時望水街人流正處於高峰期,派出所裡大多數警察都出去巡邏了,只剩下幾個文職小姑娘守在所裡,麥芃芃是這裡的常客,嘻嘻哈哈鬧騰一陣,此舉是故意讓元喜柱見識見識她的八面玲瓏長袖善舞,以便日後不敢輕易欺負她小看她,但很明顯她是多想了,元喜柱在身後始終用溫潤如水的眼光看著她,根本沒在意其他。
房東麥芃芃真心覺得,恐怕自己最近的臆想症越來越嚴重了呢。
☆、三、拓跋尊玉的前世今生
此時的拓跋尊玉,面上是清風明月的笑容,內心卻滿腹的愁楚。這一個月的際遇,他覺得如同鏡花水月,難辨幻夢真偽。想他堂堂洛北王尊貴無比居然有朝一日淪落這步田地,怎能不心生悲痛!
皇族貴胄,大魏開國皇帝拓跋顯第三子,四歲封王,十五歲領兵征戰沙場,屢立戰功,皇兄拓跋寧玉對他器重有佳,恩寵隆重,封督十二軍校閱。他飽讀詩書胸懷天下,此生唯願踏平戰亂,為皇兄一統江山。那日風雲突起,西連部落叛軍直逼國都平城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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