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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的次數”
“過分”水夜蜜示弱的靠在南賜玉懷裡抱怨著、原先的害怕已經消失
因為‘宋霖蜜’一直身穿淺色的衣裳、只要沾到一點汙漬就看的出髒亂、南賜玉發現她腹部的傷口上、繃帶有些血色若隱若現、雖然氣對方不聽他的話、可是卻更心疼她此時哭泣的模樣、無奈的將人抱起、回【月鷺樓閣】繼續看管著、現在的他只能用哄的不能發火的心情對待懷裡的人
南賜玉……你真是奇怪的人、不過我一點也不討厭你了、謝謝你來找我、你是笨蛋姐姐以外對我最好的人了
“你也只有現在才溫順”
對於安分在懷裡、讓自己一路抱著的人、南賜玉是又喜又惱、卻從未發覺自己有過厭煩、一直被遺忘的某男、石化的白若秋估計這輩子、都忘不掉剛剛他看到的一切、那樣堅強直爽的女子居然會脆弱成那樣子、本以為自己很瞭解的朋友、居然會溫柔到去哄著對他大哭又直叫他名諱罵的人
“不請大夫嗎??她看上去很痛苦”還真是小氣啊
白若秋被趕來的九陰攔在【月鷺樓閣】的門外、只能聽到裡屋女子的哭聲、和男子哄孩子般的語氣、猜測裡面是什麼情況
“主子很熟練、不需要”怎麼能說主子是不允許他以外的人、碰觸到她一分、更不用說會看到她的身體一部分、所以他一直都是‘親力親為’到‘無微不至’根本已經成專屬的‘僕人’了
白若秋看著九陰在自我內心裡想到什麼而糾結著、也不再想進去了
“她到底怎麼了”原先不是好好的、怎麼我辦了些事情回來、人就受傷了??
白若秋在第一次見到她時、看到南賜玉對她的特別、所以猜想沒什麼人敢動手、除非他瞎到這樣‘親密’的二人、也看不出她對冷酷王爺的重要性
“這些事情、做屬下的不能說”
“他有幾次當你是下人了、少用對待外人的語氣唬弄我”這還是我第一次想要關心起人呢
“怎麼會、只是她對主子而言、是不可失去的存在、即使本人毫無擦覺、也是因為一開始的鬧劇所致、但白莊主是明眼人、不會看不出什麼”所以就不要在調戲不能出手的人了、不然真的會死
“那你告訴我、他們怎麼進展的吧、我可不認為那個冷酷的人、會自己把心溫暖後對待別人、何況是看清後的”
白若秋明知九陰是讓他別在鬧了、可他卻裝不知、還不死心的追問事情發展
……哪有什麼進展、要說關係的話、他們現在就是狩獵者(南賜玉)和被獵者、這種奇怪的方式糾纏著彼此、哎
看到九陰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白若秋更是不解、那是怎樣的原因讓南賜玉讓自己以外的人、可以睡到那張床還住進這個地方
房門的談話安靜了下來、但房內的吵鬧依舊繼續
“以後還敢不敢了”
見床上的人不說話也不看自己、南賜玉輕輕的拍一下、剛為對方上了藥的傷口附近、滿意的看到床上的人、睜開眼委屈的看著自己
“說、以後敢不敢了”
水夜蜜覺得好委屈、好不甘心、可是她自知理虧、所以不能反抗南賜玉的責備、但她也不低頭認錯、所以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看著南賜玉
就會逃避“笨女人、要是我沒去找你、你想過後果沒”真是倔脾氣、打算不和我說話了“你就讓我相信你一次吧!相信你會心疼自己的身體”我為什麼要低聲下氣……算了
一回到【月鷺樓閣】原本一路回來、讓人看到他們怎麼都是幸福的一對佳人、卻在南賜玉給水夜蜜換藥、處理傷口開始兩個人又槓上了
從脫衣服開始到上藥結束、水夜蜜的反抗和南賜玉的決不讓步、導致語言上的討論、最後還是成了一個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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