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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可是第二個就太汙了。
然後我不得不用我的那“一小部分不隨意肌”讓你再也沒心思說這麼汙的黃段子。
128。
你想讓我做模特,畫張畫。
我已有心理準備。
畢竟你是教畫畫的老師,還是咱們的第一次約會嘛,都聽你的。
不過沒等我坐到一片水果和立方體中間,背陰的窗戶外傳來了隱隱的呼喚聲:“打呀?繼續還手呀?你不是很牛嗎?豆芽菜?”
我起身一看,樓下貼牆,七八個人正在圍毆一個小個子。
那個小個子有一頭金髮,即使沒有陽光也依舊耀眼。
是Steve。
129。
作為Steve的導師,你一定對這個病歪歪但堅決不肯服輸的小個子印象深刻。
後來我一直在想,Steve也一直在想。
你在入學考試時果斷地把Steve收下來,一方面是看重他的天賦,另一方面,大概是從他身上看到了同樣不服輸的自己吧?
130。
病弱期的Steve跟後來打了血清的美國隊長一樣能打。
後者是打別人。
前者是被人打。
131。
你也起身來看。
我二話沒說,掉頭就往樓下跑。
Steve這個臭小子,被打的時候都不知道跑,我得看好他。
Chapter Four。
【調情界一把好手。】
132。
有一種心理,叫做恃強凌弱。
這是一種病,得治。
專門治這種病的心理,叫做見義勇為。
這種心理在摯友和心儀之人在場的時候,會膨脹到無以復加,並額外增加一往無前的buff。
比如說,現在。
133。
我去救場時,Steve已經被打得慘兮兮的,鼻子流血,嘴角歪著,額頭青了一片。
但再打向他的拳頭就全被我挨下來了。
Steve從小到大沒少捱打,我也沒少替他捱打。後來打著打著,我就混出一身打架的好身手。
這身手到後來上了戰場依舊有效。
134。
我很能打,無論是當兵前還是當兵後。
注意,這裡單指打別人,不是被人打。
但問題是,再能打,沒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我一個人也打不過七八個跟我年齡、體態都相仿的青年。
更何況我還要看護著Steve。
不一會兒,我便有了落下風的趨勢。
這時,我聽到上方你遙遙的喊聲:“退後,James。”
我下意識地拖著Steve後退。
然後頭頂“嘩啦”“嘩啦”兩聲。
眼前這幾個人立刻被淋的一半紅,一半綠,眼睛被牆漆味燻得直眨巴。
這鮮明的配色,可以防止視覺暫留。
135。
我,Steve,還有眼前這幾個滿身紅綠的哥們同時抬頭看向你的視窗。
你表情漠然,手邊兩個漆紅漆綠的鐵桶。
“V,Verano導師……”紅綠哥們腳步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
“你們知道作為油漆的一種,牆漆由什麼構成嗎?”你平靜地說道。
136。
“油料,樹脂,加上一些有機溶劑——幾乎所有的油性油漆都是易燃物品,所以……”你彎下腰,胳膊支在窗臺上,手撐起下巴,“James,你的煙沒有了,起碼還有兩盒火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