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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韋伯和征服王前往愛因茲貝倫的城堡路上,意外的遇見了閒逛的archer,意外的兩個人相性似乎不錯,居然沒有打起來,隨後rider立刻邀請他一同去找saber,開一個王之宴會。對於archer韋伯有一種本能的害怕,他躲在征服王的身後,抓了抓他的披風:“喂,我說,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當然了!”
說著這句話的征服王,在遇見saber的第一面就被糊了一個劍氣,他立刻將韋伯護在身後,拔出寶劍將saber的攻擊劈開。“用這樣的攻擊來歡迎客人,不太好吧,saber。”
“閉嘴rider!你和那個無名的英靈是一夥的吧,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剛剛經歷過大戰的愛因茲貝倫城堡四周都變得破爛不堪,站在廢墟上的saber質問道。
“無名的英靈……是指時江麼。”韋伯小聲的嘀咕,他是不知道時江和斑來過這邊的。
“看樣子,做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啊,小子……”征服王低聲對韋伯說道,他將寶劍收回,從戰車上搬下一桶葡萄酒,saber警惕的注意他的動作。“不要那麼緊張,saber。”直接用拳頭敲碎,醇香的酒味立刻飄散出來,他舀了一勺直接飲下:“我來到這的目的僅僅只有一個,不是作為從者,而是作為一個王——”緊接著第二勺示意saber,“來這裡舉辦一個只有王的宴會。”
像是響應徵服王的話一樣,黃金的英靈也顯現出來。
***
時江有些顫抖的扣著紐扣,斑的西裝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又肥又大,她只好將衣服都壓進褲子裡。時江刻意忽視身體傳來的異樣感,故作鎮定的對斑說:“現在我們快點離開這吧,趁著沒人來。”
她率先走出房門,夜風吹散剛才的曖昧,神木跌落的池塘早就回歸平靜。
“你想好現在去哪裡了沒有?”
“先去附近的公園吧……我有話想要問你。”
猜想也是時候了,斑沒有否定時江的決定,他攔腰將她抱起,後者被親密的接觸後,立刻驚得彈起來,像靈敏的兔子一樣,立刻和斑蹦出一個安全距離。斑挑眉看著少女的反應過度。這樣的行為無疑是讓剛剛緩和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但時江很難控制,畢竟剛剛才和麵前的這個男人做了那樣事,雖然可以用補魔來安慰,但本質上保守的時江從心理上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突、突然就這樣,嚇我一跳!”時江滿臉通紅的為自己的行為做解釋。
斑一眼看穿少女的彆扭,但現在的情況不容許太過任性,由於復活時江使用了禁術,斑的魔力大量消耗,儘管經過了補魔,但那只是杯水車薪。“不要任性了。”他不由分說的抓住時江的手臂,粗暴的將她抗在肩膀上,立刻消失在原地。
柔軟的腹部磕在斑堅硬的盔甲上,再加上路上的顛簸,幾乎要讓她噁心的吐出來,好在斑的腳程很快,不需要太過於遭受這種折磨。
等到落地之後,時江立刻推開斑蹲在地上乾嘔起來。
“你未免也太過脆弱了吧。”
“明明是你的動作太粗魯了!”時江大聲的指責道,如果在平時,她是一定不會這樣對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的。
“……好了,你不是有話想問我嗎。”
的確是有這麼回事。
要不是在糾結這個問題,大概就可以直接去找saber的御主,然後解決掉他,這樣的話也不至於遭受那麼多罪了。想到這個,時江就忍不住撫上胸口,哪裡傳來強有力的心跳,但每每想起,卻還是覺得有些刺痛。
時江深吸了一口氣,說:“你說的想要毀掉聖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