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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王者擁有著能夠獨佔Saber這一最強職介的實力,就連最古的英雄王,也只能屈居Archer之位。
那位極其難搞的英雄王,今天也依然肆意的在冬木市中閒逛著。
而遠坂時臣根本不理解,為什麼如此傲慢的英雄王居然會對普通人的東西那麼感興趣——
。
。
反正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王都那麼喜歡玩遊戲了。
韋伯絕望的為征服王貢獻出了自己的錢包,而征服王則和那傳說中的騎士王一起窩在動漫咖啡館的一張桌子上,一起聯機玩起了遊戲。
“真沒想到這個時代居然會有能夠聯機一起玩的遊戲啊。”
澤越止讚歎這個時空的遊戲發展,在旁人耳中聽來,不過是來自千年之前的亞瑟王對於現在的科學進步的讚歎罷了。
這是讓人理解出現偏差的話語,但是澤越止並不想做出更正。
Rider表示Saber你應該多關注一下游戲,不然他們兩個人就要輸掉了。
韋伯思考著自己參加聖盃戰爭的真諦。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來參加的這場聖盃戰爭啊?
“我已經完全弄不懂了。”
身材瘦小的少年發出了嗚咽的悲鳴,而在一旁桌上的金髮男人發出了一聲嗤笑。
那唯我獨尊的男人,就是聖盃戰爭的第一夜時,出現的——
“Archer!”
韋伯嚇得立刻跳了起來,結果卻被征服王一巴掌拍在了背上,不得不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
韋伯捂著頭,絕望的趴在了桌子上。
而Saber則淡定的安撫了一下這位少年魔術師。
“別擔心,既然吉爾會那麼心平氣和的出現在這裡,就不要擔心他會對你下毒手。”
雖然她在說話的同時,雙眼還是看著遊戲機的螢幕,手上也不停按著按鍵,可誠如她所言,Archer根本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三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此刻因為聖盃戰爭而屈居在冬木市的某家動漫咖啡館內——
韋伯覺得,自己今後可能再也不會遇到比現在更刺激的情況了。
‘誒,不對,為什麼騎士王稱呼英雄王……吉爾?’
‘那麼親密是為什麼?’
韋伯的疑問立刻就得到了解答。
對於“吉爾”這個暱稱,英雄王的反應非常的正常。
“誰允許你這麼稱呼本王了?”
“因為吉爾伽美什這個名字太長了啦。”
澤越止的理由簡單明快。
“而且英雄王英雄王什麼的,你不覺得這個名字超級中二的嗎?就連日本的中學生都不會用這種土到掉渣了的稱呼來當中二病了哦。”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騎士王居然是個嘴炮帝!’
韋伯快要恨死那些寫了《亞瑟王傳奇》的歷史學家了。
他們除了一個個攀比誰才是亞瑟王真正的腦殘粉外,到底幹了什麼真正有用的事情啊?
比方說亞瑟王是個嘴炮帝什麼的,為什麼沒人寫下來!
“哼——”
吉爾伽美什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征服王卻低“呵”一聲,正當韋伯以為三名Servant要開打了時刻,卻只聽見這位身材魁梧的帝王說道:“總算贏了!”
澤越止點了點頭 ,放下了手上的遊戲機,喝了一口自己點的草莓奶昔。
“真是太好了呢。”
“這個國家的遊戲真是有趣。”
征服王的讚美,放在他那個輝煌的時代,怕是對於他的任何一位臣子而言都是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