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洋自得地樣子沉靜下來,他看著夏爾正色道,“尤其是你這樣美麗的小姐。”
“。。。儘管我很想揍你,但是看在今天你借我衣服的情分上,”夏爾指了指自己身上披著的大衣,冷淡道,“先欠著。如果你下一次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才要小心咧,在籠子裡都快哭出來的可憐小鬼。”
“哭的人是誰啊?真是倒打一耙。”
“我才沒哭!誰哭了?我可是非常英勇地奪過那個壞蛋手裡的手杖,保護了你呢,給我好好學學感激這兩個字怎麼寫!”
夏爾哼了一聲,沒理他,被賽巴斯抱起,走向街的另一邊,在雪片飛舞的倫敦街道上失去蹤影。
直到看不到夏爾了託蘭西才收起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可憐巴巴地抱著自己的胳膊,牙關打戰,眼中含淚,溼漉漉地望著葉輕舟,像一隻肚子餓的小奶貓,委屈得不成樣子。
他拉拉葉輕舟的衣角,細聲細語道,“好冷。。。快凍死了。。。”一邊說,一邊上手去扒葉輕舟的衣服,也不管葉輕舟會不會冷。不,最值得吐槽的是,他解開釦子的手法之熟練,就一句話的功夫,七八個釦子就已經被解開了。
這種熟練程度,好像不止一次地練習過。。。
還沒感覺到危機的葉輕舟看了眼只穿著馬甲和襯衣的託蘭西,嘆了口氣,無奈地自己把燕尾服脫了下來,一邊脫,一邊問道,“如果那麼冷的話,剛剛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衣服要回來。”
明明一秒前還是落水小貓可憐的樣子,聽到這句話,立刻亮出自己的爪子,繃起全身肌肉,努力膨脹自己身體,變成一隻渾身溼透的,稍微大一點的落水小貓,不過他自己似乎認為這樣的自己看起來更加莊嚴,板著臉一字一頓地說道:“在女人面前丟臉什麼的不是紳士所為。”喂,你這樣上手扒自己家執事的衣服性質才更惡劣有沒有!
那樣‘紳士’的模樣還沒裝夠一秒,他就又露出快哭的表情。臉凍得煞白,眼淚也在眼睛裡打轉,就直直盯著葉輕舟的眼睛,眼裡有哀求的神色,“真的好冷啊,克勞德,如果我在生日那天凍死了,你會買我的火柴嗎?”
“火柴?”蹲下來,怕他還會冷的葉輕舟把自己身上的馬甲也脫下來穿在託蘭西身上,一顆顆繫好釦子,再把燕尾服披在外面,繫好紐扣。這期間託蘭西一直很安靜,只是張大那雙藍色的眼睛,定定看著葉輕舟,那副神情似乎是要把這一刻刻在自己的腦海裡,永遠不會隨著時間褪色,成為一種以前被自己當做虛偽的永恆。嘴角噙的那一抹笑意,有著心滿意足的味道。
是為了得到克勞德關心而故意穿著太過單薄的衣服還是隻是順勢而為,託蘭西也不知道,但是世界上的事情難道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嗎?
答案是不需要。
穿著過大的衣服,燕尾服長長的衣襬拖在雪地上,他整個人被包在衣服裡,包在葉輕舟的氣息裡,他繞著葉輕舟跑了一圈,空蕩蕩的袖子咋半空中劃過如同燕子滑翔於天際的弧度。停下來,看著葉輕舟,臉上帶著悽苦的神色,唯唯諾諾道:“賣火柴了,賣火柴了,誰來買我的火柴?先生,您需要火柴嗎?”他甩著自己空蕩蕩的袖子——胳膊縮在衣服裡——恍然大悟道,“原來我已經沒有火柴了,籃子呢?籃子呢?”他轉了個圈似乎在找籃子,想當然什麼都找不到,沮喪地轉過身,對著葉輕舟說,“對不起先生,我已經沒有火柴,籃子和我的手臂也一起沒有了,我想這一定是聖誕老人的惡作劇,所以現在我只有我自己了。。。你要買下我嗎?雖然我只是一個沒有火柴,沒有手臂的可憐小孩。。。”
葉輕舟一隻手按在他的頭髮上,揉了揉,輕柔的動作讓託蘭西的臉紅了那麼一丟丟。這是一個殘忍的故事,沒有手臂,沒有賴以為生火柴的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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