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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卻暗地裡捅弘晝,弘晝沒好氣地說道:別捅了,這事就在這裡說清楚。弘瞻說道:才多大的事,非要鬧到皇兄這裡,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弘晝道:你也知道知道要臉?乾隆聽得一頭霧水,說道:你們這是在猜謎語嗎?弘晝便道:皇兄賠給我一千兩銀子,弘瞻他不知從哪裡得到訊息,主動地找上門來,讓我把工程包給他做,只管放心,我當他是兄弟,便信了他的話,他竟然給我買回一些次品材料,從中撈去三百兩,還請皇兄評評理。乾隆聽了,好氣又好笑,便道:你們就為了這點事來找我評理。弘晝在一旁道:皇兄,是五哥非要拉著我來的,可怪不得我。一旁的弘晝聽了這話,又激動了起來,道:錢是小事,但就不該這麼做。弘晝道:做事哪有白做的,沒有一點好處,你當我傻呀?兩人又開始爭論起來,乾隆實在是忍不住,一拍桌子,說道:朕每天為了國家大事殫精竭慮,你們就只會拿這些個小事來煩朕,是不是吃飽了沒有事做呀?兩人見乾隆真的發怒了,立時害怕起來,垂手而立,大氣也不敢出,乾隆向弘瞻怒斥道:你自幼皇阿瑪便不在,朕待你比親生兒子還親,後來把你過繼給最富有的果親王作兒子,你坐擁金山銀山還不知足,還去開山挖礦,販賣人參,買官賣官,朕都睜隻眼閉隻眼,指望你能收斂,你不但不思己過,現在更是變本加厲,手都伸到自家人的口袋裡,這叫什麼?弘晝在一旁說道:這叫雁過拔毛,針尖頭上削鐵,菩薩臉上刮金。乾隆繼續說道:聽說你還向你母妃伸手要錢,你說這世上還有比你更愛錢財的嗎?不想弘瞻蠕動著嘴唇,怯怯地說道:和��依錟敲從星��錘�ф�災啵�頤慷倩垢�氯順勻餑兀�瞳|比我更愛錢。和��嫻鬧桓�ф�災嗦穡俊緞ネぴ勇肌芳鍬己瞳|家:其家姬妾雖多,皆無賞給,日飧薄粥而已。凡有錢人家,多半吝嗇。弘瞻那麼有錢,卻伸手向母親要錢,這也不是編造,出自乾隆諭示,確有其事,一旁的弘晝聽弘瞻如此一說,撲哧一笑,乾隆正在為香妃的事煩心,哪裡還笑得出來,便將矛頭轉向弘晝,歷數他的種種荒唐不經,弘晝被說的滿頭大汗,不住的用手去額頭上抓撓,乾隆越說越來氣,見他不住的拿手在額頭上抓撓,便說道:是不是你那頂帽子戴著不舒服呀?那把朕的這頂給你拿去戴上吧。這皇帝的帽子,象徵著皇權,豈是誰都可以戴的嗎?弘晝哪敢上前,只是趴在地上說:不敢,不敢。
這便是天子和臣子的距離,有時看似一步之遙,實則天壤之別,難怪皇帝的寶座,多少人要搶著去坐。
話說弘晝弘瞻正在如坐針氈,太后她老人家大駕光臨,她也是為香妃一事放心不下,故顧不上身體抱恙,親來乾隆處問訊,恰好碰上這場面,乾隆見太后至此,也不好再訓斥弘晝二人,便示意他二人離去,二人倉惶拜別,不提。
太后與乾隆正說著話;只聽得外面一陣嘈雜,卻是永琪仗著酒勁來了,守在門外的太監見他渾身酒氣,心知不妙,不放他進去,永琪哪裡肯依,故爭執了起來,永琪正一肚子氣沒處撒,該這太監倒黴,永琪一把抓住那太監的前襟,對著他一個耳光下去,酒後不知輕重,立時見血,那太監見勢不妙,捂著嘴往裡面跑,永琪此時正是酒濃之時,見那太監撒腿開跑,哪裡肯依,指著那太監的後背罵道:狗東西你往哪裡跑?那太監一向為乾隆所寵信,此時自是尋乾隆去了,故弄出聲響來,驚動了正在屋裡談話的太后和乾隆,那太監捂著嘴連滾帶爬的跑進來,不待講明情況,永琪後腳就進來了,一旁的乾隆立時騰的一下火冒三丈,太后見永琪一身酒氣,甚是不悅,又見小燕子紫薇隨後一前一後進屋,亦是帶著些酒氣,立時眉頭皺得老高,乾隆厲喝一聲,永琪才發現乾隆就在跟前,被他如此一喝,酒也醒了大半,但依然還是醉眼惺忪,不能自控,太后極是不悅;問道:你們為何一身之酒氣?小燕子又要扯謊;紫薇擋住;說是去了學士府,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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