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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電影的畫面卻切換到了一個盛大的酒會。身著華服的男男女女們正酒酣面熱,觥籌交錯間彷彿是一個幸福安樂的世界,而本片的男主角也登場了。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在這個亂世裡擁有自己的生意,而且他還和德國人打得火熱。在這樣的社交場合裡,他不僅讓女士們為他傾心,也讓德國的軍官們樂於結交他。他從一開始就並不是一個多麼好的人,甚至他還有點自私。
起初,他並不同情猶太人,僅僅只是將他們當做一個個相對廉價且好用的僱工。但是在他有意或無意的安排下,終於有一小群猶太人躲過了屠殺。因為德國人需要能為他工作的人,即便他們是猶太人。而誰能將猶太人帶出被屠殺的命運?辛德勒就是其中之一。不過和猶太人史丹的合作,讓辛德勒的性格發生了一些變化,即便他與史丹的合作初期還是那麼性格惡劣。史丹知道自己必須與辛德勒合作,這樣他才可以利用僱工來保護一些同族。
但是辛德勒的惡劣態度還是讓史丹忍不住嘲諷,“我們提供了資金,又提供了人力,那麼您呢?先生!”
辛德勒懶洋洋地回答道:“我?我將負責公司的宣傳,並不工作,只是搞搞門面工夫。”
或許在平常,史丹會將辛德勒轟出去,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選擇了合作。辛德勒的工廠開張了,留個猶太人的最後一艘方舟終於建成了。
除了辛德勒和史丹這條故事主線之外,還有諸多支線在講述這座淪陷之城的慘劇。非猶太裔的小女孩朝猶太人大聲咒罵並丟石塊;隨意被槍殺的猶太人和麻木的旁觀者;母親將女兒送進“還能躲藏一個人”的夾縫,而自己卻去引開納粹軍人;還有一邊冷漠地殺死一個猶太老頭,另一邊卻能扭頭去安慰旁邊被嚇哭小孩的德國軍人……所有的畫面冷漠而冷靜地在銀幕上靜靜流淌。沒有特別的藝術加工,沒有任何的藝術誇張,因為這本身就是異常殘酷的藝術。電影在此時彷彿成了一個忠實的記錄者,記錄著那些被遺忘或被銘記的歷史瞬間。
那個象徵著希望的紅衣女孩登場了,所有人覺得這或許是這部電影裡唯一的亮色,但是兩位導演卻異常殘酷地選擇了“殺死”小女孩。因為在這個故事裡,猶太人是沒有希望的。為了讓病人們不至於死得過於痛苦,猶太醫生微笑著在給病人的藥水裡投毒。等德國軍人衝進來亂槍掃射的時候,他們早已經離開了人世。而當城市進入夜色當中之後,不斷閃現的槍擊聲混合著德國軍官的鋼琴聲,異常不和諧卻又那麼和諧。甚至在獵殺猶太人的間隙,兩名德國軍人還在討論剛剛的鋼琴曲是貝多芬的作品,還是莫扎特的作品。
電影總是有許多讓人意想不到的情節發生,作為這個淪陷城市的最高佔領軍官,歌德上尉卻愛上了為自己打掃房間的女僕,一個被納粹視為低劣種族的猶太人。歌德上尉對抗自己內心的方法就是不斷地去折磨這個女僕,好說服自己,自己並沒有愛上一個人。而此時的辛德勒就成了歌德最好的朋友,兩人經常喝酒聊天。而心中存有許多事情的歌德喝醉了,辛德勒攙扶住了他。歌德上尉笑著說:“我們一起喝酒很多次了,我幾乎沒有看到你喝醉過,可見你是一個非常有剋制力的人。剋制力就是控制力,而控制力其實就是權力。”
而經過這段時間與史丹的相處和自己的親身經歷,辛德勒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很多看法。他想了想,說道:“殺人並不是權力,而是審判,與權力不同……權力是,你有資格去殺一個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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