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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可是弄垮楚家的罪魁禍首啊!
他能對上楚家的人,肯定沒有好事!說不定他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對付楚家的!
楚柚眼眶立馬紅了,好委屈。
剛剛被秦度寒欺負她都沒想哭,但是對上秦城的時候,她就忍不住。
大約是覺得自己這幾天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和時間去接近討好秦城,自以為已經跟對方是朋友了,結果並沒有。
這段心意終究是錯付了!她的誠意全都餵了狗!
秦城他就是個狗男人!
嗚嗚嗚如果能再回到學校,她一定立馬申請換宿舍,跟秦城徹底劃清界限!
再舔對方一下,她就是豬!
秦城看到她哭,動作頓了一下,低聲說:「你哭什麼?」
屋內的淨化器起到了作用,至少秦度寒的資訊素已經沒有了。
屋裡越來越濃鬱的玉蘭香,混著淡淡的烈酒的香氣,盈滿了整個屋子。
秦城的眼睛越來越紅,渾身越來越熱,他的聲音很沙啞低沉,低聲看著楚柚說話的時候,有些讓人難耐的色|氣。
楚柚光是聽到這個聲音,就直接紅了臉,心跳噗通噗通的,小鹿都撞死十幾隻了。
而且,該死的身體竟然更熱了!
楚柚哭的更兇了。
秦城十分冷漠,他一把抓過楚柚的手腕,然後針尖就抵上了她的血管。
不管楚柚怎麼哭,秦城都十分淡定的死抓住她的手臂,把抑制劑給她打進去了。
然後瞥她一眼,聲音有些惡狠狠的:「再哭,當場標記你信不信!」
楚柚立馬抽泣著閉嘴,眼淚汪汪的看著秦城,就跟落水的小貓崽崽似的,可憐又可愛的。
秦城調到了餐廳外的監視器,看到秦家和楚家的人都已經上來了。
秦陣親自帶著人,給秦度寒打了抑制劑和鎮定劑,然後讓秦度峰親自帶著人,把秦度寒送去醫院了。
而楚家的人正急急忙忙的從外面進來,正在找楚柚。
秦城看了看,然後把眼鏡摘了,收進終端裡,他低聲對楚柚說:「別跟任何人說關於我的事,你是自己跑進來的,沒有人幫你,記住了嗎?」
楚柚:「…」
秦城聲音越來越沙啞,他有些不耐煩,突然伸手按住了楚柚後脖頸上的發熱的腺體。
她的護頸項圈已經被秦度寒弄壞了,現在半斷不斷的搭在脖子上,秦城一伸手,就按住了她的腺體。
楚柚被他按的一激靈,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楚柚有些驚恐的看著他。
拼命點頭,放心吧狗男人,我一定不說!
她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手勢,表示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秦城很滿意她的識趣。
在這昏暗又有些狹窄的的更衣室中,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秦城的眼睛幽幽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楚柚雙手捂著嘴,有點緊張。
畢竟秦城的手還在按在她的腺體上。
他帶著手套,手指很重,沉甸甸的壓在上面,楚柚心跳的很快,並且覺得有些不舒服,酸痠麻麻的,她想躲開。
秦城垂頭,看到那白皙的後脖頸上,有一顆紅色的小痣,正正好的長在腺體上,彷彿胭脂點雪,十分引人目光。
秦城呼吸有些重,他快速收回手,又看了楚柚一眼,轉身就要走。
楚柚發現他的眼睛有些紅,看著有些可怕。
但她還是冒死拉住了秦城的衣袖,她還不能說話,就伸出白皙的手臂,指了指上面的針孔。
意思是問他給自己注射了什麼玩意,她都答應守口如瓶了,對方是不是應該給她解藥啊?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