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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他是編曲,你是主唱,我們這幫閒人沒那麼大升值空間,自然只有你們倆去嘍。”
語畢還長嘆一口氣,“逼哥現在火了,什麼時候咱們也能火啊!早知道就讓你們這倆小白臉兒犧牲色相去陪陪那個趙姐,保不齊咱們也就火了!”
程悍還要再說,卻見饒也站起身對他使了個眼色。
兩人走到酒吧門口,饒也遞給他一張暗紅色的帖子,程悍凝神細看,發現那竟然是張喜帖。
“這……”
“是我跟苗苗的婚禮,”饒也回答:“剛好在你們迷笛回來後的第二天,在月亮灣。不過給你帖子不是讓你去,畢竟咱倆也算是處過的,你去了太尷尬。給你帖子主要是向你討紅包,到時記得包個大的,叫老朽他們送過來。”
程悍不知該作何評價,只道:“我要是沒記錯,同性婚姻在咱們國家還不合法吧?”
饒也發出聲不屑的冷哼,“我跟我愛人結婚,關法律屁事兒!感情是火,雙方是柴,要是燒得好呢,那就長長久久。要是燒得不好,一張破紙,無非也就是灰飛煙滅,勞燕分飛。”
饒也說到這兒,用一種挺感慨的眼神盯著他,“程悍,你跟關青的事兒我早看出來了。我也不是說自己是個同性戀,就巴望著天下大同。我就覺得吧,你這個人挺沒心沒肺的,什麼事兒什麼人很難讓你真正在乎。咱們處那段時間分分合合,也沒見你歇斯底里來找我。但我聽說關青一走,你就魂不守舍,連歌兒都唱不動了。所以感情這事兒挺難說的,你好好想想,想不明白,就試著處段時間。給別人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別後悔。”
說完話,饒也過來人似的笑笑,連再見都沒一聲就走了。
程悍揣著喜帖又回到桌上,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關青的臉色沒有之前那麼自然了。
午夜後的酒吧都是喝醉的人,一曲節奏勁爆的DJ舞曲過後,眾人都抽空坐下喘口氣,而酒精燃燒的熱量還未使人們的激情完全褪去,這時樂隊重新整裝待發,撩動琴絃,搔撥情緒。
程悍站在那狹窄的方寸之地,燈光從頭頂傾瀉,人高大而肅穆。不遠處望去,他整張臉如同鉛筆下的一幅素描畫像,從眉峰至下額,皆是筆尖下凌厲粗曠的剪影。
“你眼中怎麼還有一團火,叫我不知道該如何。我試著想從你眼中逃脫,可心裡還想把你挽留。不知不覺…不知不覺,已被你看透。
你問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沒有你是不是很寂寞?我依然還是容易衝動,我依然還是容易心痛。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時間已匆匆。”
“是你拉著我的手一起到夢裡,是不是你…真的是你,你我的一切…難道是註定?”
那嗓音像利劍出鞘的剎那,陡然間光華四溢,聲音嘶啞卻低沉:
“我知道你怎麼想,想擁有希望。我已不是原來的我,我真的沒有你想象的好。想讓你和我不一樣,給你一輪太陽和幻想,你卻拒絕對我說,現在的你多少也有一點變化。”
現在的程悍幾乎看不出以前叛逆的模樣,大部分時候,他都完美地保持著爽朗的脾性和搖滾青年混賬的屌氣,只有在他認真唱歌時,才能窺探到過去在他身上沉澱出的一絲影子。
白雲蒼狗,時光過隙,他們曾經一起經歷的那些故事,輕易就變成了一句“過去”。曾經的玩笑和嬉鬧的時光,也不過就是一句“回憶”。
過去和回憶都太無力啦,如果得不到現在走不到未來,那麼這所有驚天動地的過往不過就是個屁!
酒吧關門後眾人一起吃了頓夜宵,因為程悍喝了酒,關青就變成了司機,把他們挨個人送回家後已經又是個接近破曉的晨曦。
但程悍還沒喝夠,自己美滋滋地擺上了小菜和酒杯,最後拆開一包七匹狼放在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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