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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去獲得白家這一助力?宋琬放下心來,也不再擔憂杜炎有能力翻盤,就與顧盼往後面的小路走去。
“怎麼了?”杜炎見白桑摯忽然走了神,心中有些慌神,以為是自己的話惹得他不快了。
“沒什麼?”白桑摯道,他倒是沒有因為杜炎幼稚的話語感覺到不耐,但不會感到賞識,只是當個笑話,隨意聽聽就是了,他目光輕輕掃了一眼正站在身前正在竭力與自己妹妹搭話的陸悠,眸中劃過一絲輕視。“這邊風景不錯。”
得到了回答,杜炎鬆了一口氣,他笑笑道,“是不錯,我在這裡訂的包廂就是衝著這風景來的。”
“嗯,”白桑摯本便是敷衍,聽到他這句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觸動,更何況他意不在此,先前的驚鴻一瞥,他似乎看到了宋琬。
和宋琬不同,他倒是一眼就辨認了出來。即便他從來沒有見過她,但是奶奶常常在家唸叨著白玖熙,也就是自己的姑姑,宋琬的母親,更是收了幾張宋琬的照片時不時也會拿出來看上個幾眼。
對上這個表妹,他倒是不陌生。
這廂宋琬未料到白桑摯已經把她認了出來。顧盼在韓野等人面前也不過輕描淡寫地說上幾句先前看到的事情,杜宿的臉色霎時就變了,宋琬看著正在權衡利害的四人,也不再言語。因而各人心中都有事,這頓飯也就吃得沒滋沒味,草草結束。
杜宿的目光一刻也沒有落在顧盼身上,也沒有刻意避開的感覺,宋琬眸色暗了暗:比起杜家,杜宿對於顧盼的感情反而顯得無足輕重。她看了拿起紙巾細細擦拭了一下手指,站起身來,與顧盼並肩走了出去。杜宿倒是沉默地走著,不知開口。
白桑摯和杜炎相談甚歡意味著他沒有翻身的餘地了,即便杜炎不是白家的孩子。他能這麼沉著也算是有幾分本事——畢竟,他父親本就深愛杜炎的母親。
眾人散了以後,宋琬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就開始收拾起來桌子。杜宿並沒有拿走這套茶具,宋琬也不想再用了,只是收進了箱子,擱在電視機下的櫃子裡。
她回了房間,看向手機,許是心有靈犀,螢幕上猛得跳出一條簡訊。
“宋瑄,宋畫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找了,白桑摯來這裡,並不知道你的事情,是因為他哥哥做了不恰當的事情,惹得猜忌。他母親生怕他因此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把他趕到這裡來冷靜一下,不久後就是顧家宣稱你身份的時候,他那個時候還在,切勿自亂手腳。”
“好,”宋琬凝視著宋瓷二字良久,回覆道,“那時見。”
……
酒會這種事情,隔三差五就有幾次。來得人管它什麼名頭,千方百計弄到邀請帖,再交個入場費似的禮金,然後去巴結平日見不到的人。亦或是談著前幾日還未商定下來的生意,自得其樂。
即便上面註明的是生日聚會,也只有少數人能聯想到顧家丟失的女兒。
欣賞完眾人的目瞪口呆後,顧晝趁熱打鐵,宣佈了顧盼將繼承顧家這一件事。把顧家大伯氣得渾身顫抖卻無可奈何。
“顧琬?”白桑摯饒有興致道,絲毫沒有在身邊人暗暗打量的目光,“宋琬?”
顧晝只是提出了這件事情,到是沒有換稱呼,顧家小姐,名為宋琬。稍稍有些心的也知道顧晝夫婦對宋琬的態度了。
宋琬靠在牆上,她倒是沒有什麼不滿,更不用說氣憤了。她又不是原著女配,有什麼資格好惱火的?打著別人的名頭去行自己的方便,也算是可恥了。
“你倒是好本事,”杜炎避開人群的,走到了宋琬的面前,揚了揚手上的酒杯道,“宋琬,還是叫什麼?”
“我姓甚名誰,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宋琬斜目而視,杜炎似乎起疑自己和他一樣是外來者,這疑惑倒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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