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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安娜說我在工作室是精神汙染,然後她就把我趕出來了。”傅少鈞感到非常的挫敗。
由此可見傅少鈞也是個思維相當活躍的人(鍾夏的朋友們就沒有腦洞不大的),不過傅少鈞的頻道常常和鍾夏不太一樣,錯頻程度還能跨越太平洋,這就少不了要被鍾夏吐槽。
鍾夏會成為傅少鈞工作室幾乎算是御用的攝影師其實也是因為傅少鈞腦補的功勞。
傅少鈞和鍾夏是大學同學,當時幾個要好的同學為了方便搞藝術就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不同專業但有共同好友的兩人的人生軌跡就這麼無情地被擰在了一起。
傅少鈞除了常常做點脫線的事情以外,在吃的方面也非常不講究,與其說是不講究倒不如說是品味詭異,上天還是公平的,在給了傅少鈞設計天分的同時拿走了他的味蕾。
鍾夏常常一臉嫌棄地看著傅少鈞吃東西,他甚至覺得下一秒這鍋大雜燴突然發出紫光,然後傅少鈞就變身成了巫師才應該是正確地展開,畢竟除了巫師誰會把獼猴桃和薯片放在泡麵裡煮啊。
那邊吃著面的傅少鈞就不這麼想了,他擅自將“這玩意也能吃?!”的眼神理解成了羨慕,短短几秒內他已經腦補出了完整的故事:鍾夏的生活費付了房租後就不剩下多少了,為了繼續學業只能餓肚子。傅少鈞被這種可歌可泣的精神感動了,已經小有名氣的設計師為了不讓好友餓死,威逼利誘地讓他當了自己的御用攝影師。
回到奔跑事件前,傅少鈞在被鍾夏打擊後並沒有消沉太久,他被路邊的小狗吸引了注意力,高高興興跑去蹂躪了一番。
被陌生的怪蜀黍上下其手摸了個遍的小狗並不高興,雖然因為它還太小沒法反抗,但是它可以回去告家長。
小傢伙回去“汪汪汪”了一番,一隻明顯非常生氣的大狗衝了出來。
這就是四個人在午後拼命奔跑的原因了。
青年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索科洛夫雖然是個戰鬥種族,但是他從小就仗著自己的戰鬥力逆天所以一直都無視了父兄讓他記得加敏捷的建議,攻高血厚的他只要能打中對手,通常都是一擊必殺的。偏偏他今天遇到了完全沒有同伴愛的一群隊友,除去演過打戲,會個一招半式的陸皓言,鍾夏和傅少鈞的戰鬥力加一起都不一定能抵得上半隻鵝,不過本著對手只有一條,只要跑過隊友就行的心態,他們還是成功坑了安德烈一把。
在被狗追上時,被傷害了幼小心靈的安德烈高喊著,“為什麼你們對國際友人一點友愛精神都沒有!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不見了!”
可憐兮兮的安德烈坐在醫院裡等著打防疫針,有著纖細心靈的毛熊拒絕和朋友們說話。
比起傷透了心的安德烈,反而是陸皓言顯得侷促不安,在看到女醫生的那刻,原本就緊繃著的陸皓言簡直瞬間石化了。
“喲,這不是我可愛的弟弟嘛,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陸皓言,演員,出身於醫學世家。
和害怕白大褂醫生的小朋友們不同,陸皓言從小怕的都是那個欺負他到長大的姐姐——現在在給安德烈處理傷口的女醫生。
從幼兒園被年長的姐姐欺負就算了,考入醫學院以後姐姐依然在欺負他。最終陸皓言在拿到從業資格後,為了擺脫姐姐和家族的光環終於痛下決定不做醫生了,他要去演戲。他原本以為的全家人的反對並沒有出現,他們反而幾乎都鬆了一口氣,因為在他們看來,兒子的手法比起醫活人更像是法醫在解剖。
經過一番對比,當初鍾夏的吐槽對從小生活在姐姐的陰影下,又在成年後被家人無情鄙視的陸皓言先生來說真的非常非常甜。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早上七點,陸皓言收到了鍾夏發來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