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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畢竟……也許我才是那個侵入者。”就算是說著這種話,那個人的笑容還是沒有變任何變化。
“……”他再次皺眉,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件事就先放一邊。”那個人笑著對他伸出了手:“雖然有點遲了,但請容我自我介紹一次。”
“我他的笑容很溫和,溫和得跟另一個他完全不一樣:是七夜,請多多指教。”
是幸村七夜,而是七夜。。沒有察覺到他這話裡用意,國常路大覺握住了他的手。:“國常路大覺。”
“那……國常路先生。”七夜放開了國常路大覺的手:“關於幸村的事情,我希望在我不在的時候您能好好的保護……不,照顧他。”
“如您剛剛所說的,幸村他對您很是親近,其他人只要對他有一絲惡意甚至僅僅是一點厭惡至,身體的本能就會讓他攻擊……但如果是您的話,就不在此例之中。”他坐直了身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幸村會這樣,也許您對他來說是特別的吧。”
“……”國常路大覺沒有說話。
“但這一切都是他的選擇,我沒有干涉的必要。”七夜又躺了回去:“所以我想在我離開的時候,在能照顧他的人中,您是最好的人選了吧!”
“……好吧,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需要知道。”國常路大覺直接說道。
“這是條件嗎?”七夜微笑著,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不是。”國常路大覺閉上眼睛:“只是一個老人的好奇而已。”
“呵呵……您說笑了,您還沒到達能自稱老人的年齡吧。”七夜笑了一聲:“那麼請您說吧!”
“那麼,請問……”國常路大覺睜開眼睛:“您與德累斯頓石板有什麼關係?”
對面的人驚訝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如果您的問題是這個的話……請恕我無可奉告。”
“……是嗎?”國常路大覺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看來答案還是無解……嗎?
“請您別誤會。”七夜見他的樣子,連忙補充道:“我之所以無可奉告並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只是……這件事情我也並不清楚。”
“怎麼會……好吧,我明白了。”看七夜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國常路大覺也就算了。
“不過……其實我心裡有一個猜測。”七夜接著說:“只是在我得到確實的答案之前,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明白了,那麼請您在得到答案時務必要告訴我。”他說。
“那是當然的,我關於這裡的記憶會被封在幸村的記憶深處,等契機到了自然會想起來。”七夜笑了笑,補充了一句:“現在石板應該已經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了,您只要跟以前一樣定時去壓制就行了。”
“我也差不多時間了……那再見了。”
“再見。”國常路大覺看著剛剛還在與他談判的人倒在了桌子上,心裡複雜。
“嗯……”醒來的幸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大覺?”
“……歡迎回來,幸村。”
幸村眨了眨眼睛,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說,但還是回答了。
“我回來了,大覺。”
之後幸村的生活還是沒有變化,每天就是出門買(拿?)東西吃,然後回家找國常路大覺,跟他一起吃晚餐,之後在一旁看他辦公,困了就跑到隔壁的房間睡覺,睡醒了出門買(拿?)東西吃……如此迴圈。
不過今天有一點不同,他遇到了一個人。
雖說他每天都會遇到人,但是這個人有一點不同,他……長得跟他一模一樣。
啊……其實有一點不同,那個人的眼睛是紫色的,他的是紅色的。